于是她们拥护我下山,帮我打下了吾妻郡。现在,她们觉得自己可以抢粮,抢地,抢男人了。
你让我管?我拿什么管?是众叛亲离还是食言而肥的管法?”
猿飞佐助盯着脸色冰冷的真田信繁,心不断往下沉,似乎有些不认识这张熟悉的面孔。
她还是那个在山中呼啸奔跑,永远带着天真纯粹笑容的真田弁丸吗?她还是自己不离不弃的好朋友吗?
猿飞佐助喃喃道。
“怎么能这样。。”
真田信繁似乎感觉到自己说得太过,勉强松动冷峻的表情,叹息道。
“从我决定出兵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注定会发生。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罪孽。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但我真的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我有我的理想。”
猿飞佐助转开头,不屑得嘲笑道。
“那不叫理想,叫幻想,懂吗?幻想!白日做梦!”
真田信繁目光坚定。
“不管是理想还是幻想,我都不会放弃!我会娶御台所!”
猿飞佐助扣扣耳朵,撇撇嘴。
“你再大声一点啊,让全城人都听到你是如何大逆不道!”
“我怎么大逆不道了?不就是想讨个老公吗?”
“你搞清楚,那是御台所!御台所!是将军的老公!
你是想当将军吗?”
“你竟然教唆我造反当将军,你大逆不道!”
“好啊,我们出去说给大家听听,让大伙儿评评理。看是谁大逆不道,走啊!”
两人似乎都在竭力恢复原来的关系,努力像以前一样斗嘴。但气氛却是越来越冷寂,最后一起陷入了沉默。
猿飞佐助叹了口气,低声问道。
“真的不能管一管吗?”
真田信繁苦涩一笑。
“佐助,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来劝我的人。
你是甲贺流的高手,是御台所派遣协助我的与力,你是可以站在漩涡外的。
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不来劝我?难道大家都比你傻?”
猿飞佐助一时语塞,真田信繁指着身边一脸冷淡的海野利一,说道。
“六娘不会劝我。
她担负着海野家的复兴重担,要团结海野诸家亲族。
根津贞盛,望月幸忠也不会劝我。
她们代表着根津家与望月家在下注,谁都不想吊死在一根歪脖树上。不论是武田家,还是斯波家,多一个选择分摊风险,总是好事。
佐助,从我踏出这一步开始,就已经卷入漩涡之中。如果逆势而为,就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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