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呢人生哪有早知道,谁也不会想到墨云景如此短的时间内能变得如此强,再说,我能活下来,也是因为你,若不是你体内有能牵制安雪棠的母蛊,我那日也不可能从墨云景刀下来。”
还有一点他没说的是,他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这条命是白枫的,所以他就算死了,只要是为了白枫死的,那就是死得其所。
白枫深深看了他一眼,两人随即回了房间。
白寒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酒,两人像往起一样坐在白枫的房间,白寒刚给两人倒了一杯酒,白枫便回过神,他眉头皱起,“你的伤”
白寒勾唇笑了笑,“一点也不碍事,有师父在,我这点小伤还不好,他老人家的脸往哪搁”
白枫见他并没有说笑,也便没有继续劝说,两人都举起杯,碰了碰后一口饮下。
喝完一杯,白寒又倒了酒,两人二话不说又喝了一杯。
就这样连续喝了几杯后,白寒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紧,他抬头看向白枫,“枫,那个人,你非要不可”
白枫拿着酒杯的手一顿,他很清楚白寒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除了安雪棠,确实也不会再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上心。
甚至在知道云睿识的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有安雪棠的手笔,他当时下意识想的并不是杀了她为师父报仇,而是……想如何让师父放下对安雪棠的怨恨。
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也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疯了。
白寒盯着他这个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他握杯的手更紧。
对于那个安雪棠,白寒实在喜欢不起来,一来是她已经是墨云景的人,二来是她的能力非同小可,跟她对上,他们变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