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们被安排在了围墙底下的几个帐篷里,呻吟着等待着杰姆斯来处理。而这位资深医生现在也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手术的原因,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但是他不能停下来,天气太热了,如果拖上一天,伤口可能就能恶化到无法处理的程度。
但也幸亏有他的高超手术技巧和一流的医疗技术,才让很多士兵避免了被截肢的命运,让那些没有受伤的伤员不再因为战争可能造成的可怕影响而畏惧战斗。
当看到拜伦来了的时候,那些能站起来的士兵都纷纷向他行礼,表示对他的尊重。
这是一种隐形的荣誉,因为当齐科男爵和菲利斯男爵经过的时候,那些士兵基本不会去鸟他们,哪怕是他们自己的士兵也好不到哪去。
“连死带伤,昨天晚上我们损失了70人,其中有一半是我们的人。大人,如果这种战斗再进行几场,我们就没有士兵可以战斗了。”
法提斯穿着昨晚的那套盔甲,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十分忧虑的对拜伦说道。
“不过我们干掉了至少200个罗多克人,考虑到对方的战术,这个战果足够优秀了。看来传言不一定是真的,那些南方人在城墙上也不怎么能打。”
艾雷恩凑了过来,将头盔交给了一旁的强尼,那炫耀一般的语气似乎是在质疑刚才法提斯的话。
“没错,艾雷恩,我们以少胜多,但是这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你知道城外有3000多罗多克人,我们干掉了200可是他们依然还有3000,可是我们要是再少70个人的战力我们又会怎样?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远比他们需要士兵!”
法提斯对于艾雷恩不分情况的骄傲似乎十分不满,而对方被浇了一盆冷水之后也皱了皱眉头,之后红着脸走开了。
拜伦看了看附近的情况,之后长呼一口气,跟另外两位男爵聊了几句,之后找了个借口拉着法提斯到了一边。
“约翰那边怎么样?我刚才走得急,那些守卫我没来得及一个一个认。”
拜伦低声对法提斯问道。
“查出来了,有个守卫小队长和他手下的人都不见了,据说昨晚就跑到罗多克那边去了。”
“什么!?真该死!那几个人是我们哪一期的兵?”
“是我们来这里之前在诺玛那一带招来的,加入我们不久,而且那几个小子都很缺钱,我想...”
“我明白,法提斯,我明白。”
“我只是不明白,我开的条件那么好,也杀了好几个敢背叛我的家伙,可是为什么还有白眼狼背叛我?好吧,我明白了,只要价钱合适,背叛也不是稀奇事。”
“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把那几个家伙抓回来!我要让他们尝尝酷刑的滋味,之后砍下他们的脑袋喂狗!”
“那要等我们度过难关之后才行,大人。”
“好吧,你说得对,法提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