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打断他们的对话，看向娄元鉴：“娄将军，为令尊增寿并不困难，也不需要折损他人寿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别说令尊，我能为将军和你的家人一起增寿。”

娄元鉴闻言一愣，赶紧问道：“仙师有何条件？”

“很简单！”曹阳对他说道，“请娄将军随我前往岐周城，全力辅佐七皇子！”

“这……”娄元鉴沉默片刻，疑惑问道，“仙师为何如此看中七皇子？莫非七皇子真是天命之人，注定登上皇位？否则，像仙师这样的人物，何必相助？”

曹阳哈哈一笑，看着娄元鉴说道：“哪有什么天命？其实太子、二皇子、七皇子没有区别！”

“那为什么……”娄元鉴听他这么说，更加不解。

“娄将军，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曹阳说道，“太子、二皇子和七皇子之间的争斗，自始至终都是利益驱使，跟天命毫无关系。老天没有那么闲，来管拘缨国内的政权交替。而我，辅助七皇子也是利益使然！”

“像您这样的神仙人物，也被利益驱使？”娄元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神仙怎么了？”曹阳说道，“难道那些神话故事当中，真正的神仙之间不谈利益？仔细想想，神仙之间的争斗哪个不是因为利益纠纷？”

“这……”娄元鉴虽然想要反驳，可是想起自己知道的神话故事，好像真如曹阳所说，“那仙师您所追求的利益是什么？凡人给得了吗？”

“怎么给不了？”曹阳笑道，“拘缨国一统，不管谁做皇帝，我能得个国师之位，受朝廷供奉、万民敬仰，做什么事情都不受限制，潇洒自在。还能享尽人间福禄，游戏红尘多么开心？”

“那您为何选择七皇子？”

“最初我没选择任何人，但凡太子、二皇子能够伸出橄榄枝，都不一定跟七皇子走到一起。可惜太子、二皇子看不上我这个海外修士，那我自然接住七皇子伸出的橄榄枝。正如之前所说，不过是利益罢了！”曹阳笑道，“娄将军，你该想想，为何失势之后太子已经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却没任何重新启用的想法，为何之前跟你关系很好的将领，现在落水下石？为何一些地方小官都敢为难你？谁不是从利益考虑？”

娄元鉴仔细想想，还真没错，忍不住感慨：“没想到利益二字，神仙凡人都躲不开！”

“所以，娄将军也该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曹阳劝道，“如今这个局面，就算娄家一无所有，没有东山再起的希望，好像别人也不愿意放过你！以后还会有更多难处，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家人想想！”

娄元鉴当然知道自己面临的困境，仔细思索后询问曹阳：“仙师的意思是，只要我愿意投靠七皇子，就能摆脱困境，以七皇子为靠山东山再起？”

“至少你在太子麾下，没有一丝希望！”曹阳点头，“若是投靠二皇子，或许会有不同的结局。不过，我能给你还有你的家人增添寿数，先给每人增加十年，待七皇子成功打败太子、二皇子坐稳江山，再给你们额外增加40年，到时候拥有享不尽荣华富贵，又有长寿之命，何乐不为？”

其实娄元鉴考虑不到那么远的事情，毕竟父亲寿命将至，是他最担心的问题，赶紧询问曹阳：“若答应，就能为我父亲增寿十年？”

“是为你们全家每一个人增寿十年！”

“既如此，便遵仙师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