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结结巴巴的说:“没没…
男人又一把松开了余初,加了一把力道,把她推到了地上,捡起了,地上即将燃尽的烟头,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干巴巴的缸池,又斜眼看了看桌角边的余初盘在桌面的手。烟头触不及防的在余初手腕上,扭动了两下,只听见滋滋声,一根烟头就湮灭了。
余初疼得刚想叫出来,就被男人,捏住了嘴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哗啦啦的往两边流。
然后激进变态的洗脑道:“是不是不疼,一点都不疼,是吧,小初。”
晚上洗澡的时候,余芳问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余初像是只受惊的兔子,抓着余芳的手,祈求:“妈妈,我害怕他,妈妈我不要跟他住一块,你不要让我跟他住一块,妈妈,求求你。”
余初看了眼余初,挣脱了她拽着的手,起身:“洗好了。”拿了边上的毛巾递给余初道:“自己擦干,穿好衣服。”
走出淋浴间时,又回头望着余初道:“你懂事一点,不要让妈妈为难,和蒋叔叔好好相处。”
男人不在掩饰自己的劣根性,当着余初的面,对余芳做着过分的举动。余芳委婉的推拒着道:“孩子还在呢,先别这样。”
男人会玩味的看着余初道:“小孩子,能懂什么。”然后对着余芳更加放肆,直到余芳强硬的反抗,他才停下不安分的手,抱怨:“扫兴。”然后推门离开,余芳唤住他:“你去哪男人嫌弃的眼神环看了四周“出去找乐子。”
留下余芳,低落哀怨的眼神,余初便会关切的上前问候:“妈妈!你没事吧”
之后余芳便会对着她发火,把余初狠狠的摔在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望着她:“你看什么看,很好看吗”
“现在好了,又t全毁了,你开心了吧,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你就是老天派来惩罚我的吧,你为什么要来…”最后怒骂,变成了哀怨的哭泣。
余初不知所措的,坐立在原地,伴着女人的哭声,良久良久。
余初后来渐渐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够乖,让余芳和那个男人闹矛盾,才让妈妈这么伤心。
她不在反抗,试图千依百顺的去讨好那个讨厌的男人,但是只会让彼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凌虐她,但是余初不敢再抱怨了。
每次男人游戏打输了,发出不愉快的声音,余初都会惶恐不安,小心的伺候。余初是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不断,都是男人,发疯的时候掐出来的。
还有手上的烟疤,越来越多,上次的一时兴起,好像让男人玩出了乐趣,一抽烟,便会拿烟头去烫余初。
还变态的洗脑余初说:“乖,烫八个,刚好八戒…
他把余初按在沙发上,胁迫和诱导她道:“乖乖的把手伸出来,不然就在你脸上烫一个。”然后用夹着烟的手,戳了戳余初的脸:“这么好看又弹性的脸蛋,留下个疤,可不好看咯。”燃着的烟在,余初的眼前晃动,炙热感忽远忽近,余初被吓到了,只能哭着,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去。
有一次实在是疼得忍不住,得住了男人的手臂,就狠狠的咬过去,差点没啃下男人的一块肉。男人疼得一把把她甩了好远,余初整个人扑腾到了门上,门被撞出哐当巨响,然后她又直直的落下,滚了一下,就不动了,头上的血止不住的往外冒。
男人没有去看她一眼,掀起衣袖,看着了被咬到咕噜冒血的手臂,脸色更加的阴霾,过去用叫踹了踹地上的余初道:“起来,装什么死。”
余初挣挣扎了一下,彻底晕了过去。男人用脚,把余初翻了个面,才看见,她头上滋滋冒着的血,把她从地上拽起,扔在了沙发上,满脸不屑:啧~真不经摔打。
直到房门被打开,血淋淋的这一幕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余芳的住址,找了过来,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第一幕便是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余初,狠她狠地给了余芳一耳光:“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奶奶抱走了余初,男人以虐童罪被判刑,女人不知所踪。
……
上了高中的余初本来是打算,好好的读书,做到尽善尽美,让大家喜欢她,总之不要再做被抛弃的那个人。
但是事与愿违,在杨子艺的推波助澜之下,余初遭受了长达一年的校园霸凌。
在家里,杨子艺会没有征兆的出现在她的房间,撕毁她的作业本和书本,然后干脆摔坏杨叔叔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然后拙劣的装作很无辜:“呀,摔坏了,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得意的扬长而去。在余初很认真努力的学习的时候,冷嘲热讽的说:“哟,这么努力啊!这么装做什么呢就你长这样的,像你妈一样,找个男人靠,还努力个什么劲。”
余初从来只能忍气吞声,不敢跟她吵,怕重到覆辙。
杨子艺觉得她油盐不进,更加窝火,变本加厉。
杨子艺在学校因为长得帅,身世好,很受女生欢迎,总是一呼百应。有一次,余初撞见了一女生跟他告白。
余初本来想径直走过,但是被杨子艺抓住了,他看着女生说说道:“看见没,我喜欢这款的,跟她学者点,别总来烦我。”
女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不好惹,此后余初成了她和她手下那帮狗腿子欺凌的对象。当天晚上就被锁在了女生厕所,被浇了一身的水。要不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忘记东西,返回厕所,她估计会成为全校的笑柄。
她们在余初的饭菜里扔不明物,在她背后贴侮辱性的字条,在学校编绰号:狐狸精,臭bisoi…
在上学的路上堵她,余初见道他们撒腿便跑,她想跑到有人的地方,便能呼救,她甚至愚蠢的跑到杨子艺面前,几个女生也在后面追了上来。
杨子艺略过余初看像后面的几个女生,本来那几个女生已经又退缩的准备了,只听杨子艺道:“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便扬长而去。
余初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