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年纪小果然好忽悠，简单的套话，便把她迷得五迷三道了。程阳阳暗自窃喜。

女孩默默的认可，跃跃欲试，他望向还在北极星系列端详的男子喊：“哥，我要这款。”

听到这声哥，黄梦君暗暗骂了自己一嘴，看你，以貌取人，误会了吧。

程阳阳随着女孩的方向看过去，男子不耐烦的抬头：“你自己看着办。”

只一眼，程阳阳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眼前的人好眼熟，她心里嘀咕：“莫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男生看起来也有些诧异，不过只是一瞬间，脸上的异样便荡然无存。他一副堪为冻死人的冷脸，朝着他们走过来。

刚才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此刻看起来却相当的讲究，他看着橱柜里的饰品，换了一副严肃庄严的样子：“我觉得这个系列不行。”

程阳阳眉毛挑了挑，注意力完跑开，理着乱麻一样的大脑：“没错，是他了。”

“但是他好像不认得自己。”

“不认得也挺好的，不然多尴尬。”

……

女孩不满意他道：“哪里不行了，人专业的销售说这个最适合我了。”

男子似乎明知故问：“哪个销售？”

女孩指了指身边的程阳阳：“这位姐姐，比美人鱼还要好看的销售。”

男子瞥了程阳阳一眼，嘴角轻蔑一笑：“美人鱼？”

程阳阳脑子嗡嗡作响：“他什么意思，这表情是在嘲笑还是鄙视，不是就不是呗，怎么还较真了，一点社交礼仪都不懂吗。”

程阳阳只能尴尬的赔笑：“是我。”

“您妹妹气质着重，这是一款经典款式，经得起时间考验，永不过时，正如您妹妹在时光长河中璀璨前行。”

“说得真好，但是我更加喜欢这款。”他指了指一旁的渊系列，十分草率，就像是随手一指。这款黑天鹅，主打的是一个野性美，更适合个性独立，狂傲不羁，蔑视群芳的贵妇或者女王，主打一个特立独行，唯我独尊。

程阳阳头顶一团黑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问：“你确定。”

男子回头望去，怔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影响他的最终判断，十分笃定：“我确定。”

如果程阳阳没有看错，她可以肯定从眼前这个人的表情中看出了挑衅，不善。他想来也不是这般无中生事的人，难道是自己不够专业，怠慢了？

女孩满脸拒绝：“我不要。”

“你疯了吧。”

男子道：“我买的，没得挑，这款最适合你。”

女孩据理力争与之争辩：“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男子理所当然的装傻充愣：“是吗？我不记得了。”

女孩吃了败仗，气鼓鼓的嘟着嘴，却无可奈何，谁叫有钱便是爹呢，别人出钱，那轮得到自己挑。

这个哥哥好时是真的好，坏时，屁的就是一混蛋。

程阳阳无奈：“你喜欢就好。”

听到这话男子好像还是不大高兴，冷笑了一下。

程阳阳心里暗骂：“不是，他有病吧，冷静冷静。”在心里默念销售法则：“客户是上帝，客户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