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你的人吧!邓布利多。”雯达慵懒的开口,黑色斜帽下,流露出些许讥讽的神色。
“血魔咒已经根深蒂固的存在于她的身体,我能做的,只能是尽最大可能保证她的后代不会遗传这种疾病。”老校长叹了口气,思绪微微回到的五十年前。
当他向纳吉尼说出这话后。
后者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露出无尽的哀伤。
逐渐的,最后连那股哀伤都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有麻木。(这时候克莱登斯已经死去。)
第二天,纳吉尼就离开了霍格沃茨。
至此五十年,他都没有再遇见那个眉间写满了忧愁的女孩。
从苦难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的邓布利多,缓缓伸出手。
接着点点金色的光斑洒下,落在了纳吉尼的身上。
随后,在肉眼可见的那条蛇变得不再凶残,而是多了份困意。
几秒钟后,它高高隆起的身子便沉了下去。
纳吉尼睡了过去。
“所以盖尔派你来是.”
“别那么称呼他,邓布利多。”雯达的脸上露出浓郁的厌恶之色,“你让我恶心!”
“呼!”黑玫瑰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在平复着自己心底的愤怒。
“你心平气和的同我说话,难道是因为亲手将他困住关押了四十多年而感到愧疚?”
她冷艳的目光,夹杂着愤怒与不甘,“伟大的格林德沃怎么会败?是你背叛了他。”
五十年的时光并没有抹去她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仇恨。
反而让积压的仇恨酿成了酒,更加的浑厚。
“至于目的.”
“他认为霍格沃茨可能留存着伏地魔的东西,能让他灵魂得以不灭的东西。”
“魂器?”
“你知道?”雯达微微一愣,旋即释然,作为能和格林德沃比肩的巫师,邓布利多知道魂器,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另外——”高傲的法兰西黑玫瑰优雅的转过身,起身,在屋内踱步,“那个叫欧文的孩子,也是我的目的。”
“他?”老校长面色微微一变,眼中多了份凌厉的光。
“桑切斯,只是个虚假的姓氏。”她打量着办公室里的布局,收起了脸上愤怒与讥讽的神色,重新回归于平日里的傲然优雅。
只是眼神之中似乎另有一些,一些逃避的目光。
真切的落在了邓布利多的眼里。
“如果他有姓氏。那大概会是——罗齐尔,欧文·罗齐尔。”
“他是你的后代?”邓布利多脱口而出。
然后便收获了雯达,像是看白痴的眼神。
“我心有所属。”
她冷冷的说道。口吻像是要一发啃大瓜要了邓布利多的命似的。
“有关他的身世,我不便多讲,但——”
“我不明白格林德沃是怎么想的,如果是我,在那孩子刚出生时,我就会杀死他。”
“你什么意思?”老校长的口吻变得清冷了些。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有些穿不透那女人的想法。她似乎
大脑封闭术?
“那是个怪物。
如果你见过小时候的他,你就会知道,一个可怕的,能随意操纵人心的,并使其沦为傀儡的,时常会没有人形的‘东西’,决不能称之为‘人类’。”
“默默然?”听着雯达的描述,邓布利多立刻就联想到了某个不具人形,原生自小巫师体内的可怕生物。
盖勒特又找到一位默然者?
不——仅仅一秒,邓布利多教授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欧文很健康,他的身上并没有默默然的气息。
“不——那不是。”邓布利多十分肯定,几十年前的克莱登斯让他对默默然的了解远胜普通巫师。
如果欧文是默然者,那么他就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来。
况且——以那孩子张扬的性子和不着调的想法,是不可能诞生出默默然的。
而面对教授质疑眼神的雯达,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与彷徨和恐惧之中。
这让邓布利多对欧文的身世谜团愈发的感兴趣。
罗齐尔家族作为最古老的纯血巫师家族,他的分支并不算多。
除了英国这一脉,也就只剩下法国,雯达的一支。
如果欧文是罗齐尔家族的成员,那么他不可能不和面前这位女士产生关联。
除非——猝然间老校长突然想起了格林德沃的笔记,以及纽特在圣诞节后寄给他的信
“盖勒特,他到底做什么?”
走~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