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死亡临近
已修改上章——
“这……这怎么可能?”巴兹尔先生低声呢喃,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愕和绝望。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几乎下一刻,悲伤就被巨大的愤怒所取代,一路追击过来的他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了。
或许是因为遗忘症的影响,他的判断力指数倍的下降。
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丝恼羞。
巴兹尔先生连忙上前,查看两人状态。
张小姐由害羞变的恼怒。
他以为可能要发生什么.
望着那鲜红的唇,一点点的靠近。
“喏——”她侧着脖子,将自己那丢失了耳环的耳朵暴露给他看,“这是件法器,能时时刻刻施展幻咒和铁甲咒,现在少了个,就失去作用了。”
张筱琳一脸气愤的还想说什么。
“小事。”女孩满不在乎的说,“所以现在才要去报仇。”
在他的帮助下,张筱琳微微颤抖的身体终于平复了下去。
还是张着口,看不见进出气。
“是吗?”女孩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眼眸宛如漆黑的夜空,宁静而深邃。
“还好。”张小姐靠在他的怀里,短促的说。
“你……你没事吧?”他结结巴巴地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男孩紧紧地搂入怀中。
像是边走着突然跌倒导致身体四肢呈现出扭曲的姿势。
最后撤退的时候,琳突然四仰朝天的摔倒,然后就是发脾气,说什么也不起来,说自己累的连骂那群土著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就先攒着吧。”他说。
“那是别人的。”女孩解释道。
这个笨蛋白痴——为什么三年来从不来找她,就是一个劲的写信!
自己明明暗示的那么明显了,难道要让她明说吗?
真是的——榆木疙瘩,呆瓜一个。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海面上,那朵起起伏伏的绽灵花上,双眼之中涌现出一抹喜悦。
见状,巴兹尔先生连忙跟了上去。
接着变出一把木梳,帮她竖起了头发。
“知道吗?”张小姐率先打破沉默,她红着脸,眼睛恨不得一口把那个偷腥的家伙吃掉,“要不是我现在懒得抬手,否则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哼!”女孩咬着朱唇,“还想占便宜。”
做完这一切后,她径直的越过两副棺材,朝着转移室急匆匆的走去。
最终只有一行余晖时,张小姐的床铺上,传来微弱颤抖。
几步路后,有人拦住了他们。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且那双手——太用力了。
从腰间取出折扇,随着怒火挥动,浮动的巨大水珠从折扇中滑落,接着好似某种具有某种粘性般,慢慢的将两人吞噬。
虽然女孩一直催促着,让他离开。
这吓了一旁守着她的巴兹尔先生一跳。
“满脑子的色色。”
“还有,你昨晚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再伸手,小心我把你丢进海里喂鱼。”
勉强的支撑起身子,站起来道:“你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
甩了甩自己的马尾,她说,“走了!”
“窒息而亡。”巴兹尔先生说。
张筱琳拗不过她,只能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似是警告他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接着就再也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算是休息,他们也不能长时间的休息,无论是进食还是饮水,等等——生物所需要的物质,很可能会在睡眠之中被巫师忘记,最后忘记进食而活活把自己饿死。
两人四目相对。
海边——巴兹尔先生再次大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
他将她扶上床。
他的姑娘就是要宠着。
下意识的所有人都回头望去。
他刚刚被一位没受到影响的巫师从床上叫起来。
之见,林子里,一位银发少女正背靠着一颗柳树喘着粗气。
现在——他们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和遗忘对抗,全舰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几位没有被‘感染’的幸远儿指挥全局,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巡视一遍船员们的房间。
巴兹尔先生被张小姐的目光盯得有些不知所措。
海上的阳光逐渐变得暗淡。
安全之后,倒头就睡的女孩脏兮兮的,就像现在——也是他施咒帮她清洗干净,重新梳好头发的。
巴兹尔先生怎能让她再次处于危险之中呢?
连忙追了出去。
两人依偎着,走向了张小姐的房间。
“你应该重新送我一对新的,笨蛋!”少女轻哼了一声,下巴抬起,仰起头,望了巴兹尔先生一眼。
“怎么变颜色了?”巴兹尔先生问道。
她一把将巴兹尔先生推开,然后不悦中夹杂着娇羞的说,“抱够了吗?”
张筱琳也还处于一种恍若隔世的状态,她眨了眨眼睛,试图理清刚刚发生的一切。当她意识到巴兹尔先生刚刚是在吻她后,眼睛顿时射出一道危险光。
之见,走廊里正躺着两位歪七横八的身体。
“我们先回去。”她说。
说罢,许是刚刚的火气让她摆脱了疲倦,有了第一次,终于她总算是克服了满脑子想要睡觉的心理障碍,慢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她已经死了。”主教说。“这是不争的事实,她早就死了,你看见的‘活着’的她,只是灵魂的执念。”
“她没有!她没有!!她没有!!!”
“清洗一新。”他先是将少女的衣服弄干净。
这也是小天狼星的要求。
“她没有!”巴兹尔先生暴虐的吼道,整个人几近癫狂。
是温斯顿。
张筱琳与巴兹尔先生一同出现在了,卡美洛号的一处幽闭的房间里。
所以他定下的最长休息时间不能超过六个小时。
“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主教的声音平静而冷漠。既没有动怒,也没有反抗,就那么平静的站在半腰深的水中,望着那个几近疯魔的男人。
“.”巴兹尔先生吃痛的揉着胸口,虽然这一拳力道不大,但——装装样子总是要的。
一切都仿佛静止。
“伱是聋子吗?”女孩说,“我在后面叫你那么多遍,你是一点也没听见?”
“可”巴兹尔先生心头一颤,自己差点忘记她。
“不会忘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