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感到意外,几十年前霍拉斯竟然就接触过古代魔力,而且雷古勒斯也在其中,我对此竟然毫无察觉。”
“您那个时候正忙着对付伏地魔呢!”欧文说。
<div class="contentadv"> 突然,老校长沉默了起来。
他的脸色也从刚刚的温和变得严肃。
邓布利多总是会犯一种错误,那就是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便会有意无意的忽视身边哪怕最亲近的人。
此刻他又是沉寂于自己以往的过错之中去了。
——如果当年自己能察觉到雷古勒斯,或是霍拉斯的异常,或许很多事情都可以挽回,他也能提前得知外神的存在,在伏地魔沉寂的那十年中解决这件事。
拖到如今,越来越多的困难接踵而至,就算是最伟大的巫师,也感受到了疲惫。
“欧文,关于澳大利亚”
老教授突然开口低语,用着只有身旁的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夫子和聊了很多。张小姐也将意识之棺中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知了我。”
他的眼中滑落一缕悲伤。
听闻邓布利多如此说,欧文倒是十分意外,没想到老校长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和长安太学那边沟通过了。
不会是刚刚从远东回来吧。
不过,欧文笑了笑,嘴角勾勒出弧度。
他同样用着很小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彷徨和虚无的口吻说,“有时候,教授。”
“有时候,有一些角色必须死去,为的是彰显活着的我们生命的意义。”
“那谁将死去?”
一大一小,年老的巫师与年幼的巫师对视一眼,他们相互看着。
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像是皎洁的月,透出清冷而温和的光。
它给面前的少年披上了一层银霜。
像是死尸身上盖满了雪。
欧文张开了口,阳光照射着他银色的头发,反射的冷光带着惊人的通透与寒冷。
心领神会。
多言已是无用。
但他还是开了口,是玫瑰证明自己是全宇宙唯一的一朵,永远不会凋零。
“伏地魔——”欧文说。
“我从不怀疑他的失败。”邓布利多依旧盯着他。心中对那个正确的答案早已明了。
“你是个出色的孩子,勇敢的、勇敢的男子汉。”邓布利多伸出手,拍着欧文的肩膀。
“抓紧我的胳膊。”
“来吧。”他说。
男孩伸出手,邓布利多又看向其他小巫师,他们依次拉起手,接着教授便施展了幻影移形。
眨眼间,他们出现在一条乡村小路上。
面前那个歪歪斜斜却又令人感到熟悉的剪影,正是陋居。
“怎么回到陋居了?”金妮惊讶的说,“我们不是要去布莱克的祖宅吗?”
“鲁弗斯的要求。”邓布利多解释道。“他要求时刻掌握哈利的行踪,他似乎想在哈利身上做文章。”
“鲁弗斯·斯克林杰?”
“他想让哈利当诱饵?”罗恩不满的说。
“陋居得到了魔法部所能提供的嘴严密的安全保护。”邓布利多说,“这些措施可能会一对亚瑟和莫丽带来一些不便,比如,他们的所有信件都要经过审查。”
“哈利,我希望你从此以后要时时刻刻将隐身衣带在身上,即使在霍格沃茨里。以防外衣,明白吗?”
哈利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教授补充道,“你们的O.W.Ls成绩马上就会公布,我希望你们都能选修魔药课,好吗?”
“没问题教授。”哈利说,“如果我的成绩能上提高班的话。”
“我想这没问题。”邓布利多微笑着说。“好了,暑假还有一半的快乐时光,总不能继续苦大仇深的度过,你们倒不用时刻都呆在陋居,我想欧文肯定会有办法的,当然我并没有鼓励你们到处乱跑,记得分寸。”
说罢,邓布利多朝着他们摆摆手。
旋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朝着陋居走去。
身穿着一件旧的绿色袍子的韦斯莱夫人早就注意到了他们。
她正从陋居后面的山上围场里,摘了些苹果回来。
那里是属于韦斯莱家的围场,里面有一个果园,面积很大,足够孩子们在里面打上一场魁地奇比赛了。
“哦,欢迎你们。”韦斯莱夫人将手中的篮子放在了窗边。
“我还以为你们要晚上才能过来。”
“快进来吧。或者去后院的花园。”她热情的招呼着小巫师们。
拥抱了每一位孩子。
在面对欧文时,她嘀咕了一句,“怎么又漂亮了。”
倒是让他有些尴尬。
众人在后院的花园中落座。
这是一个杂草丛生的大花园,里面有一个有好多青蛙的绿色的大池塘。
花园里居住着大量的地精,因此韦斯莱一家不得不定期清除地精,把它们丢到树篱外面。
不过,地精们总是会偷偷溜回来,因为亚瑟·韦斯莱对它们太宽容,觉得它们很有趣。
小巫师们没人想要进入房间,他们被‘关押’的太久了。
坐在花园里的木质椅子上,看着不时从土地里冒出来的地精,然后打个响指,将其丢出去。
日光倾泻,此番也别有一番趣味。
没一会,韦斯莱夫人便端着一个果篮走来,里面是她刚刚洗干净的苹果。
“这么说,你们说服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接受了那份工作?”
“嗯,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欧文说。
“他以前教过亚瑟和我。”韦斯莱夫人说,“很多年以前他就在霍格沃茨,我想,他和邓布利多差不多同时间进校的,怎么样,你们喜欢他吗?”
“不是那么喜欢,我感觉他对不是天才的小巫师很冷淡。看他那个照片墙就是了。我更喜欢麦格教授,因为她能做到一视同仁。”赫敏迟疑了片刻,然后便将心中所想的全部说了出来。
“他看起来有些胆小。”哈利说。
“有些油腻。就像魔法部大部分官员一样。”罗恩说。
“我在伊法魔尼时听过这位教授的大名,如果只是单纯的比拼学术,他的确很有才能,而且门生故吏非常多。”科亚特尔说。
“一般般。”金妮答道。
“是啊,我明白。”韦斯莱夫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我和亚瑟都不太喜欢他,他对待学生的二分法太过鲜明,一是讨他喜爱或他认为前途光明的学生,一则是他认为前途黯淡或没有作为的学生。他有一个名叫鼻涕虫的私人俱乐部。专门邀请那些有天赋的学生加入,给那些,他认为有抱负和天赋的巫师开小灶。但从来不肯在亚瑟身上多花时间,他似乎认为亚瑟没有什么抱负。”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斯拉格霍恩无疑拥有一双识才的慧眼,俱乐部成立后的五十余年间,他一手挑选的学生之中,出了无数表现亮眼、留名青史的巫师和女巫,从魁地奇、政圈、商界与新闻业等都有。
不过——他至少在亚瑟身上看走眼了。”
“哦,妈妈,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好像你曾经就是那个鼻涕虫俱乐部的一员似的。”罗恩将一颗红彤彤的苹果,快速的硬塞给了身旁的姑娘。
接着又自己拿来一颗,咬了口道。
“哼!”韦斯莱夫人有些不悦,她瞪了眼自己的儿子,“你以为你妈妈天生就是家庭主妇吗?我可是是拿过O.W.Ls八个优秀呢!等你成绩下来了,要是少一个优秀,看我不好好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