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宫人高高在上的嘲讽着,从前的亭嫔的确是风光过,可现在都马上是要死的人了,把白灵都扯碎了又有什么用呢,不还是有匕首和毒酒吗?
瞧着这疯疯癫癫的样子,也怪不得陛下见都不愿意见,就直接下了要赐死的命令
居然还敢伤了贵妃娘娘,也不怪陛下会大怒,谁不知贵妃娘娘在陛下心里头可是最重要的,小小一个亭嫔还是真的高看自己啊!
“你放肆!你只不过是一个奴才就敢对我这么说话,简直是不知尊卑!放肆!”
亭嫔已经气红了眼,爬起来就朝着宫人重重的打了好几个巴掌,反正都马上要死了,有什么不敢打的,正好多打几下,省的死了之后还怨气冲天的!
刚才她都敢把贵妃给掐死了,再打几个奴才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疯子!”
宫人狠狠的把亭嫔推到地上,气愤得摸着被打疼的脸,真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以为把白绫扯破了就没事儿了吗,陛下的圣旨可都已经下来了,明日便要看到您的尸体,再这样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桌子上已经摆了匕首和毒药,他就是要亲眼看着亭嫔是如何死的,奈何这疯子像是听不清楚话一样,总是喊着不愿意死。
不愿意死又有什么用,这可是陛下亲口说的。
“父王早就说过即刻赐死亭嫔,你在这里磨磨蹭蹭耽搁这么久,让她多活了这么多时辰,你可知罪!”
楚颐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瞧着地上扯碎的白绫,不屑一笑。
“是是是,是奴才错了,还请公主恕罪!”
瞧见是楚颐,那宫人赶紧讨好的跪下磕头,真没想到怎么公主还会亲自过来。
亭嫔倒是瞧了楚颐一眼,“怎么,公主不去好好照顾贵妃娘娘,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想要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死的吗?”
若是从前的时候,亭嫔对楚颐那也是白班讨好着的,可现在她谁都不想讨好了。
“月莹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楚颐没有理会亭嫔的话,只是朝着桌子上的匕首和毒药,浅浅一笑。
虽说她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可在郑迎欢身边的时候也是没少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处死嫔妃又算什么呢?
“是。”
除了月莹以外的人都赶紧退下了,谁都能感受得到氛围好像有些不对劲,这楚颐估计就是要为贵妃报仇来的。
“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了母妃!”
楚颐拿起匕首仔细的看着,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亭嫔这个贱人早就该死了,当初有孕的时候得罪母妃就该死了!
“伤了她又如何?”
亭嫔这会子也不装疯了,使劲抹了把脸上的泪,盯着楚颐笑个不停。
“你跟你母亲都是一样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瞧不起任何人,都觉得自己高贵,其他人都是下贱!如今我马上就要死了,何必要讨好容忍你们,索性倒不如把真心话都说出来,我真恨那个时候没有掐死你母妃”
亭嫔忽然觉得此刻才是真正的畅快,终于能够把憋在心里面的气全都发泄出来了,方才死死的掐住贵妃脖子的时候,是真的觉得解气呀!
原来那种能够掌握他人性命的感觉是这么的爽快,倘若外头的人没有这么快进来,她就能够把欺压自己这么多年的贱人给掐死了!
“你闭嘴!”
楚颐最是听不得任何人说自己母亲的坏话,拿起匕首狠狠的扎在亭嫔的手上。
“啊!”
亭嫔疼的撕心裂肺的大喊,但最后又是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的狠毒,小小年纪就知道拿着匕首伤人了呢!”
亭嫔忍着痛冷冷的说出这几个字,果真是有其母就必有其女呀,这楚颐也是一样的狠毒。
月莹在一旁瞧着也是吓得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她也没有想到公主小小年纪就敢做这样的事情。
那亭嫔的手都被匕首扎穿了,可公主瞧着好像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反而是压着匕首越来越深。
“你伤了我母妃,我一定要让你全部都偿还!”
楚颐就当做这些全都是对自己的夸赞,突然狠狠的把匕首抽了出来,亭嫔像是已经疼的麻木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父王已经亲口说过,明日要看到你的尸体,你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倒不如本公主来帮你解脱!”
亭嫔忽然甜甜一笑,若是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这是哪家天真无邪的可爱公主呢,猛然间把匕首摔在地上拿起桌子上的毒药,朝着亭嫔的嘴里灌了下去。
亭嫔也没有反抗,只是麻木认命的张大嘴巴,将那毒药一口一口的全部都吞得下去,只是那眼神却一直在盯着楚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