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辆车上,外观看着其貌不扬,但车内的所有内饰皆昂贵不凡。
汽车后座上,满身诡谲之气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忽明忽暗的亮光之下,映衬的是男人妖冶又森凉的脸庞。
正是齐封!
“主人。”前座上的刀疤男罗哥回过头,恭敬而又期待的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找寻这个宝盒很多年,如今终于知道下落哪里还按捺的住?
万一让傅家察觉到什么端倪,事先将宝盒转移了,那他们大费周章的心血可不全都白费了?
罗哥又道“主人,要不我们干脆趁着今晚潜去傅家将宝盒偷出来,免得夜长梦多!”
“急什么。”
齐封收回手,打火机的蓝色火焰瞬间消失,但他的脸,在投映进车内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神秘莫测。
“那么久都过来了,不急一时。”
“可是”罗哥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一路隐藏行踪,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来了临城,这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不然”
“不然让战爷知道就全都完了!”
齐封本就是诈死,以药溶的方式让顾娇娇变成他的样子,然后代替他死去。
这以假乱真的手法暂时骗过了战北庭。
可这临城都是战北庭的天下,万一让他知道齐封不但没死,而且还有所图谋来了临城,只怕宝盒他们休想拿到,所有人也全都要折损在这儿!
听到这些担忧,齐封似笑非笑,“怕什么,后天不就是战爷的订婚宴?”
“订婚宴是在后天不假,可是战爷手底下的人太多,我们多耽误一天,就多几分被发现的风险”
罗哥还想劝几句,结果齐封慢悠悠又补充了一句,听得他目瞪口呆,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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