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秦憨子没法谈,也不敢谈了,再谈下去,把命给谈没了!
“你们说不谈就不谈了?晚了!”
“岳将军,把他们全部赶去修城墙,让他们扛泥士!”
“殿下和陆宰他们回京之前,别想走下城头。”
临安城是土城墙,昨天炸药太猛烈,造成不小损害,需要加以修辑,将作监正在勘探修整。
“安民侯,这不妥吧!”金腾苦着脸又劝。
“没什么不妥的!殿下和陆宰他们怪罪,我担着!”
“岳将军,执行!”
岳侗一挥手,两队精兵手持兵刀走了进来。
“走吧!诸位!不要让我这些兄弟们难做!”岳侗出声。
“谈!我们愿意和你谈!”
“对对对,我们愿意谈!”
扛泥士修城墙,那是低贱民夫的活,高贵如他们,咋可能干。
秦洛两眼一翻:“你们说愿意,本侯就得同意?想屁呢!”
“不谈不行,谈了也不行,安民侯,你到底什么意思?”许致远怒声质问。
“没什么意思,你们聚众闹事,坏了本侯吃早膳的心情!”
“看你们碍眼!”
“不让你们干点活,我这心情好不了!”
许致远气得跳脚:“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等殿下和陆宰回京,老夫定参你一本!”
“很好,等会儿扛土时,往他筐里多装些!”
“你……你……”许致远颤抖着手指,抖了几下,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
秦洛心里“咯噔”一下。
据说这老家伙,就是生病了,才没跟着刘鸿南巡的。
若被自己给气死了,终究是麻烦事!
全场乱成一团,关洪不同声色上前,探了探许致远的脉搏。
跑回来低声说:“脉象平稳,应该是装的!”
“末将家里祖传行医,得罪了人,被迫从军的,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秦洛瞬间不好了,妈蛋,敢装死吓老子,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故意嚷道:“死就死了,活着也是糟蹋粮食!”
“岳将军,把他拖出去,架堆柴火烧了!”
岳侗很配合上前,开始拖人。
许家人开始闹腾。
“不许动我爹!”
“许敢动我爹,我跟谁拼命!……”
秦洛一拔腰刀:“拼命,好啊!敢动手者,格杀勿论!”nt
“咔!”全场将士抽出兵刀。
地面上,许致远只得急忙睁开双眼。
秦洛冷哼一声:“老家伙,有种别睁眼,继续装啊!”
许致远很蛋痛,这小畜生果然在诈老子,但老夫不敢赌啊!
“老夫没有装,是……”
“是被我吓醒的?本侯只听过吓尿,头一次见到有人吓醒!”
许致远被堵的不轻。
金藤急忙接话:“安民侯,许中丞大病初愈,让他往城墙上扛土,万一累坏咋办?”
这倒是实话。
要把许老头累死在城墙上,终究影响不好。
“他本人可以不去,让他儿子孙子代替!”
“老夫去!”许致远硬气呛话,他赌秦洛不敢把他往死里整。
“可以!带走!”秦洛爽快接话,机会已经给了,是他自己不珍惜,怪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