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说假话,本侯斩了他们!”
“如果他们确实是冤枉的,本侯斩了你!”
秦洛饱含杀机说完,张文有些腿脚发软、牙齿打颤,但仍坚持着没招。
他不相信,秦洛在短时间内,能找到证据。
熬过今天,等姐夫一到,让姐夫帮忙周旋解决。
秦洛没再理他。
目光扫向罪犯群体。
“尔等听着,胆敢说假话蒙蔽本侯者,杀!”
“确定有冤屈者,现在站出来,一一说明冤情,本侯给你们主持公道!”
罪犯群体骚动起来。
一名三十多岁,身穿囚服的黄脸汉子,最先站了出来。
双腿一弯跪下:“贱商王善,叩见安民侯爷,请侯爷为贱商做主!”
“直接说事!”秦洛淡淡开腔。
“贱商遵命,贱商来此进购鱼干,本地商人刘德高价强卖,小人不愿,刘德让家丁抢了小人的银子和路引,污蔑小人是逃犯,送至县衙关押至今。”
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
这种事不要太多。
秦洛在心里默默同情这位仁兄一秒,缓缓摆手:“到一边等着,下一个!”
这就完了?
连审都不审一下吗?
众人正懵逼呢!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站了出来。
“草民江大料,状告黄海县令张文,勾结胡氏船坊胡家海,谋害草民!”
张文急忙跳了出来:“侯爷,千万不要听他的谣言!此人襄助逆贼,罪大恶极!”
“大胆狗贼,竟敢蒙骗侯爷,来人给本官斩了他!”
“我看谁敢!”秦洛冷声爆喝,亲卫们瞬间抽出腰刀。
几名准备响应的衙役,立马稳住身型,老老实实退了回去。
“你继续说!”
秦洛这一态度,给了江大料莫大的信心。
“启禀侯爷,那胡家海和草民同开船坞;草民做工、用料皆是上乘;胡家海偷工减料,用低价取胜!”
“起初有渔民捡便宜,而后出来渗水易坏现象,就改为找草民做船,修船!”
“胡家海认为草民抢了他的生意,令草民交出祖传造船技艺,草民不允!”
“前段时间,金氏家主在临安造反的消息传来,金家被抄!”
“胡家海借此机会,说草民为金家造船,是襄助逆贼!”
“张县令派兵封了草民的船坞,把草民全家押入大牢!”
“胡家海放话,不交出造船技艺,就把草民全家关死在大牢!”
“安民侯爷!请为草民做主!草民真的没有襄助逆贼!”
秦洛听完,目光扫视全场。
“尔等之中,可有被胡家海所坑,为捡便宜吃大亏的?”
“扑通!”罪犯中瞬间跪下十七人。
“侯爷,草民……”
“回侯爷,还有草民……”
“侯爷,胡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