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被刑讯逼供,生不如死。
尤其是落在夜九玄这样冷血的人手里,听说被他抓住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的。
刺客嘴里呜呜的咆哮着:“有本事杀了我。”
开阳冷冷一笑:“杀了你便宜了你,全部带走。”
刺客们全都被捆成了粽子,被士兵押走了。
端木谨对着被烈火吞噬的马车,一脸沮丧:“卓亚,我的好兄弟,是我害了你。”
南无药摇了摇头,对他道:“你是不是傻,那马车里根本就没有人。”
“什么”端木谨一脸惊讶,回头看向夜九玄:“他说的是真的吗”
夜九玄笑而不语,云绾月向他解释道:“在来的时候九爷就已经料到会有埋伏,所以兵分两路,故意让敌人追查到我们的行踪,引开刺客。”
端木谨又是欢喜又是激动:“这么说我的好兄弟他还没有死”
“没有死,他活的好好的。”云绾月道。
端木谨哈哈大笑起来:“舅舅,你真是太厉害了。”
“少拍马屁,你以为人人跟都你是的,那么蠢。”南无药冷冷的道。
端木谨不屑的白了他一眼,破开荒的没有怼他。
草原汉子最敬重英雄,崇拜英雄。
他对夜九玄佩服的是心服口服,所以不会跟南无药一般见识。
两个人就像斗鸡,见面就掐。
云绾月却眼尖的发现,夜九玄的手臂上有一道血口子。
“九爷,你受伤了”她这才想起来,在马车上夜九玄把她护在怀里,冷箭擦着他的身边掠过。
这伤,应该就是那时候有的。
云绾月既愧疚又感激,如果不是她夜九玄也不会受伤,她真是太弱了。
夜九玄却对这道伤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觉得云绾月有些大惊小怪了:“一个小伤口而已,不必如此。”
“不行,谁知道那箭头有没有毒,一定要消毒包扎。”在云绾月的坚持下,夜九玄只得让她给自己包扎伤口。
云绾月推着夜九玄进了小院儿,进了屋子里。
她准备好消毒水和绷带,对着夜九玄道:“九爷,你把衣服脱下来。”
胳膊处的袖子已经破了,这衣服夜九玄应该不会要了。
云绾月看到开阳已经拿了一套新的过来。
夜九玄点了点头,随后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臂膀。
他的肤色不算白皙,比小麦色要浅一些。
兴许是常年征战的原因,他的身上疤痕遍布,有旧伤有新伤。
伤痕交错,使这具身体添了一股野性美。
云绾月找到那处伤口,微微皱眉。
伤口深一寸,狰狞着裂开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夜九玄却像没有感觉一般,似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伤口。
“九爷,我先给你消毒,然后再缝合。”云绾月对着他道。
夜九玄微微点头,目视前方。
身姿笔挺的坐着,两手放在扶椅上,王者气势丝毫不减。
云绾月拿起消毒水给他伤口消毒,消毒水擦在伤口上时,他的肌肉微微颤\抖起来。
“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云绾月轻轻的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似是想用这种方式减轻夜九玄的痛楚。
她的嘴唇红\润有光泽,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夜九玄不由的心中一动,眼里染上一层异样的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