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最要面子的康熙,气鼓鼓的坐在那儿,像是放大版的胤禛。
阮酒酒拿起卫双姐做的点心,往康熙手里一放,哄孩子似的。
“皇上,您说迟了。好看的花儿都送完了。”阮酒酒摊开手,两手空空道。
康熙冷哼一声,把点心放到桌上。他不吃,他也要花。
阮酒酒眼珠子一转,眼波流转似秋水盈盈,把坏主意都藏在最里面。
康熙看到了后,忍不住心动了一下,但仍是不爽的板着脸。
“不过,等皇上明日回乾清宫时,许是能看到一株花仙点化的花儿,开在园中。”阮酒酒含笑说道。
康熙立刻转闷为喜,他迫不及待的起身道:“朕这就回乾清宫先看看,花仙点化的花儿是什么样。”
阮酒酒一把抓住康熙的衣服,衣服没抓到,手指滑到他的腰带,勾住了。
康熙扭着脖子,低头去看。
阮酒酒尴尬的笑了笑,迅速的松开手,双手举起,以示清白。
“一不小心,误会误会。”阮酒酒尬笑道。
康熙突然对花儿草的,一点儿兴趣没有。
那些东西,哪如眼前之人,国色天香。
“皇上,您还是去乾清宫看看吧。”阮酒酒缩缩脖子,避开康熙攻击性极强的眼神。
康熙挑眉道:“朕不喜花草。既然来了你这里,再回乾清宫就没必要了。来来回回,麻烦。”
“汗阿玛,额娘,小六拉裤子了,好臭!”
康熙炙热的眼神,瞬间被胤禛一声喊,如冰水浇下,熄灭了。
“臭小子太碍事,扔去阿哥所吧。”康熙道。
阮酒酒把茶盏推到康熙面前:“那您把我也一起打包送到阿哥所吧。我去给胤禛烧火做饭洗衣叠被。”
康熙喝下一大口茶,泡久了茶有点苦,降火正好。
“你又在胡说八道。”康熙道。
“皇上不是也在说玩笑话?”阮酒酒道。
康熙低笑出声,当然是玩笑话。胤禛离六岁还有好几年,去阿哥所能干嘛?笔都握不动。
胤禛探头探脑的躲在屏风后面,只露出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
“汗阿玛,胤禛是不是打扰您和额娘说话了?”胤禛发现康熙的神色不对,望向他的眼神,冒着绿火,他心虚的问道。
康熙走上前,揪着他的后衣领,一把拎着。
胤禛被拎在半空中,失去平衡,手脚乱划着。
“汗阿玛,胤禛错啦,胤禛错啦!”识时务者为俊杰,胤禛猜他肯定打扰了汗阿玛和额娘的好事。
不对。看额娘托着腮看戏的悠闲模样,应当是他单方面打扰了汗阿玛。
不正经的事,只有汗阿玛会做。他额娘端庄大方,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可不会像是老色胚。
想到上辈子他那二十多个兄弟,老爷子老来得子,老当益壮。胤禛确信自己的清心寡欲,一定是随的额娘。
胤禛这就误会了阮酒酒。
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阮酒酒对康熙的身体颇为沉迷。流畅的肌肉线条,宽肩细腰长腿翘臀,每到夜里,摸着搓衣板一样的腹肌,阮酒酒的哈喇子流了满地。
当然,这种大人的秘密,小孩子是不用知道的。
阮酒酒维持着她的人设,纯洁的如同天山上纯白的雪莲花,暂时没有被戳破的可能。
“这是从哪个池子里,钓出来的小乌龟?”阮酒酒笑着戳了戳胤禛鼓鼓的小肚子。
恰巧胤禛今天穿的衣服是绿色的,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亲儿子,阮酒酒说出口的,就该是:这是哪儿拎来的小王八。
“额娘,胤禛是您最爱的宝宝啊。”胤禛张牙舞爪的挥动着手脚,却连康熙的衣袍边都碰不到。
胤禛羞愤欲哭,阮酒酒眼疾手快的,从康熙手里把儿子解救过来。
“原来是额娘的大宝贝儿子啊。让你进门之前,不先让人通报一声。猛冲进屋,撞在了你汗阿玛手里了吧。”阮酒酒扯扯他衣服的衣角,把皱褶的地方拉平。
胤禛哼了哼,转过身抱着阮酒酒,头埋在她怀里,留着胖乎乎的小屁股对着康熙。
阮酒酒冲康熙眨眨眼:皇上,您把您儿子惹生气啦!
康熙气的胡子直翘,小家伙横冲直撞的闯进长辈屋里,还有理生气。
胤禛理直气壮,他还是个没念过书的小娃娃,他额娘的屋子,他怎么不能进。
他还能和额娘一起睡呢!
“气性这么大?朕就拎着你玩了会儿,你小时候最喜欢这么玩,你忘了?诶,孩子长大了,不亲近汗阿玛了。”康熙装模作样道。
胤禛露出一点点脸,他不信任的看着康熙。
就编吧,我看着您编。
我带着记忆出生,能不知道自己小时候喜欢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