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飞,也就是现代的跳绳。
这些都是嫔妃们平日里打发时间的游戏,一个不精通有可能,但是三个里肯定有一样是会玩儿的。
钮祜禄妃跑去慈宁宫一趟,把拟的章程递给太皇太后和太后。
太后听完她说的话道:“哀家要是再年轻个十年,哀家也和你们一起玩儿。”
“你说自己老了,那哀家岂不是更老了。”太皇太后道。
“皇额娘身体还健壮着呢,今儿中午用了整整一大碗饭,羊肉吃的也不少。您才不老。”太后道。
“你若感兴趣,就和慈宁宫的太妃们,也照着钮祜禄妃拟的章程,弄个毽子比赛,活动活动筋骨,也怡情。”太皇太后道。
“儿臣听皇额娘的。钮祜禄妃,你这章程,得留下来,给哀家身边的嬷嬷看一眼。”太后跃跃欲试,但在操办活动上,她能偷懒就偷懒。
“太后娘娘能看上,是嫔妾的福分。其实,这是主意是德妃姐姐先提的。德妃姐姐想让嫔妾多承办几次活动,历练历练,攒一攒经验。但是,嫔妾不能独占功劳。”钮祜禄妃道。
太皇太后赞许的点点头道:“看到你和德妃相处融洽,能互相扶助,哀家很是欣慰。既然德妃让给你办,你就大胆的去做。你们的功劳,哀家和太后,还有皇帝都看的眼里。”
得了太皇太后和太后准许,钮祜禄妃回头就让人把消息通知下去,时间就定在三日后。
闲的快要变成咸鱼的嫔妃们,得知后,纷纷欢天喜地的表示,她们一定参加。哪怕不冲着冰盆,为了姐妹们能聚在一起玩耍,也要去啊。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比赛的地方定在钮祜禄妃的永寿宫。
一早上,阮酒酒让怀恩带人先搬了几盆冰盆过去。
比赛的性质虽是玩乐,但时间至少能玩半天。
早上不热,到了中午,天气可是热的很。
钮祜禄妃在庭院里,让人搭起了棚子,显然也是考虑到了这方面。
嫔妃们今日穿着简便的衣服,但仍然桃红柳绿的,一阵阵香风拂来,含娇带俏,自成美景。
阮酒酒看着满庭院里的嫔妃,都不想玩游戏了,只想拉着漂亮姑娘的小手,和她们聊聊星星月亮诗词歌赋。
如果她们再对她撒个娇,那半个身子也要跟着酥了。
博尔济吉特庶妃今儿一身橙红色衣裳,热情洋溢。
她和郭贵人前后过来,来了以后,就站在阮酒酒旁边。
钮祜禄妃看着大部分聚在阮酒酒周围的嫔妃,让宫人再端几个冰盆过来。
“今儿得多谢钮祜禄妹妹,给咱们姐妹准备了这么个好玩的游戏比赛,还提供许多解暑的瓜果和点心。”人都来齐了后,阮酒酒对钮祜禄妃道。
钮祜禄妃笑道:“我也替姐妹们谢谢德妃姐姐,今日比赛得胜前三名的冰盆,可都是姐姐提供的。”
嫔妃们立马有眼色的齐声道:“多谢德妃娘娘,多谢钮祜禄娘娘。嫔妾们一定不辜负娘娘们的心意,认真比赛。”
阮酒酒说了句后世比赛开始前的经典话:“比赛第二,友谊第一。都是花儿一般的女子,玩归玩,别弄伤了自己。”
“若是真有人不小心受伤了,本宫也准备了跌打损伤的膏药。”钮祜禄妃补充道。
“德妃姐姐,你参加了哪项游戏?”博尔济吉特庶妃问道:“我最擅长绳飞。踢毽子和抖空竹,是到京城以后才学着玩儿的,并不擅长。”
郭贵人道:“我和娜仁相反,踢毽子和抖空竹都玩儿的不错,绳飞不如纳兰珠好。”
宜嫔远在千里之外,是回不了宫,和她们一起玩耍的了。
阮酒酒骄傲的昂起头:“我,全都参加。”
不论是踢键子,还是跳绳,抖空竹,阮酒酒都会玩儿。
踢键子和跳绳,那是从小学玩到高中的课间游戏。抖空竹么,是阮酒酒上班以后,和公园里的大爷们学的。
“不过,抖空竹我就凑个热闹,算不上精通。”阮酒酒在博尔济吉特庶妃和郭贵人崇拜的眼神下,谦虚道。
“那也很厉害了。德妃姐姐好像什么都会。明明都是一样的人,怎么差别这样大。我脑子不如姐姐聪明,体力好似也不如姐姐。”博尔济吉特庶妃道。
阮酒酒道:“你比我有钱啊。你可是宫里有名的财主。”
博尔济吉特庶妃爽朗的笑道:“确实如此。这样一想,我别的地方,不擅长就不擅长吧。玩儿的开心就行。”
“是极是极。”阮酒酒道。
钮祜禄妃和阮酒酒一样,都是三个比赛项目全报名了。
用她的话来说,重在参与,结果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