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不可以都要吗?永和宫的位置这么大,多养几只宠物,也是能放的下的。”阮酒酒道。
康熙笑道:“好,都要。当然可以都要。”
“多谢皇上大方。那等问过胤禛以后,我再去猫狗房或者鸟房挑。胤禛的精力,一个月比一个月旺盛。再过几年,都能上房揭瓦了。一个大白不够他折腾的。还是要提前再挑只亲人的宠物,陪着他玩耍,消耗他的精力。”阮酒酒道。
“这个不难。朕把胤禛送去念书,多读书,精力自然被消磨干净。朕是想要送宠物给你。”康熙道。
阮酒酒睁大眼道:“皇上,不能吃儿子的醋。”
康熙嘴硬道:“朕没有。朕怎会和胤禛争宠呢。”
阮酒酒扭头抿嘴浅笑,康熙被取笑后,恼羞成怒:“朕不在宫中这几个月,你的读书笔记,没有少吧。朕说过,朕要查的。”
阮酒酒停住脚步,不可置信的看向康熙。
家庭作业不仅给大阿哥、太子布置,还给她布置。人言否?
“皇上,我伤的是右手啊。”阮酒酒举着漂亮如瓷器玉脂的手,在康熙眼前晃了晃。
康熙攥着她的手:“那之前的呢。朕离宫可不止一个月。”
阮酒酒幽幽道:“皇上有美人相伴,怎知我的思念之情。皇上不在眼前,我是吃不好睡不香,一本书摊开在眼前,半天也看不进去一个字。眼睛睁着闭着,看到的都是皇上。好不容易等到皇上回来了,皇上竟然只想着抽查我的读书笔记。我这颗心啊,好痛。”
康熙哭笑不得,偏偏他就抵抗不住阮酒酒说的这些话。
“朕只陪你。”康熙道。
阮酒酒满意了,不抽查她的读书笔记就行。
最近,她看的都是有趣大胆的话本,哪愿意去读晦涩满是大道理的古书。
阮酒酒和康熙手牵着手,缓缓的散着步,就像民间普通的小夫妻俩个。
康熙给阮酒酒说着路上的见闻,阮酒酒听得津津有味。
饱读诗书的康熙,连故事也说的跌宕起伏,不比酒楼里的说书先生本事差。
“明年,承德的狩猎围场就能正式建好。朕给它选定了名字,叫做木兰围场。你可会骑射?明年朕带你射兔子去。朕此次狩猎,一日射了一百三十八只兔子,还猎到虎、熊、豹、麋鹿数只。”康熙炫耀道。
阮酒酒透过衣服,仿佛看到康熙胳膊上鼓起的结实肌肉。
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康熙得意的弯起胳膊,攒着劲。
“捏一捏朕的胳膊?是不是更有力了?”康熙道。
阮酒酒不假思索的,飞快上手,戳着康熙的胳膊肌肉。
如果不是在外面,她肯定央求康熙让她看看腹肌。
“皇上的肩背更宽阔雄壮了。”阮酒酒道。
康熙道:“比之花园里的那只白孔雀,如何?”
阮酒酒表情一言难尽的看着康熙,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虽然性别一致,但是人和孔雀比美,不合适吧。
先帝要是听到这句话,能半夜从皇陵里爬起来,给康熙脑袋敲一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康熙说完之后,也察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不合适。
他也不知自己堂堂帝王,非要和一只傲气的孔雀,较什么真。
康熙往周围看了一眼,梁九功等人聋了似的,似乎都没有听到那惊世骇俗又愚蠢的问话。
“朕就随口说说。”康熙道。
到底是她的衣食父母,阮酒酒体贴道:“皇上是九天翱翔在云层之上的龙,是草原上的雄狮,山林间的猛虎,天空中的霸主海东青。吾皇雄姿勃发,甚是迷人。”
康熙许久没有听到这么直白的话,他的心又重新泡进了蜜罐子里,哪儿哪儿都甜丝丝的。
“朕知道在你眼中,朕最好。”康熙道。
“不是我觉得皇上好,是皇上本来就是极好的人。若有人觉得皇上不好,定然是他瞎了眼,或是睁眼说瞎话。”阮酒酒道。
康熙被夸的脸都红了,但是他没有打断阮酒酒的话。
这么好听的话,多说点儿,多多益善啊。
康熙不知道适可而止,阮酒酒却要限量供应。
男人偶尔夸一夸可以,一直夸,以他们天生的自信,那不得像蹿天炮一样,咻的一下蹿到空中,找都找不到人影了。
阮酒酒戛然而止,康熙怅然若失。
康熙无师自通的想着,他得多搜罗些奇珍异宝,献到阮酒酒面前,从而换取更多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