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命令后,林织的人有序地以商农江湖人士的不同身份奔赴钦鹤谷。
林织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除了一些外人不好碰的蛊虫与毒以外便没了。
他将冰玉莲放置好,转头瞧见了站在门边的戚禾。
“师父,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少年身材颀长,手里拿着长剑,于斯文温柔中带着些江湖意气,如同雪里红梅。
林织有些好奇他的话,不知他有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跟着戚禾走,却到了戚禾的方中,被带到了敞开的衣柜前。
木柜里出了各类衣服还有发带簪子,以及戚禾专门用来遮掩的绸带。
“我看不见,所以想请师父替我收拾几身衣物,我想收拾的精神些出现在那些人的面前,颜色浅些的话,这样血沾上去才显眼,不过颜色深些也好,叫人分不清是本色如此,还是被血染的。”
戚禾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于话音婉转处倾泻些许杀机。
“师父喜欢什么样式,我便做什么打扮,里边也是如此。”
虽然说里衣没什么大多花样,但款式、布料与绣纹也各有不同。
戚禾的意思不加遮掩,几乎就要明白地说做师父手里的乖娃娃,将身心都支配都交出去了。
“便是什么装扮都没有,我也是愿意的。”
戚禾眉眼温良,吐出的话语却并不内敛含蓄。
他以温和平淡甚至是乖驯的态度说着侵入的话语,若是他的眼眸有神,恐怕早已透露出侵入感。
林织似笑非笑道:“行,那日必叫你出尽风头。”
“师父受累了,一会儿我给师父凉凉手。”
戚禾的手指触碰到了林织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戚禾的话里有话,他说的岂是今日收拾衣服的受累,那日弄的师父手酸,他自然要道歉。
这次只给师父凉凉手,绝不往他手里塞滚烫之物,让他皮肉都被磨红。
那日的光景又如同春日浮冰那般在脑海中浮现,戚禾越发烦扰自己瞧不见,若是能看见,他定然已经将师父被蹭的唇瓣宛若抹了口脂般的靡丽场景映入眼中。
林织戏谑道:“我见你倒不是想让我凉快的模样。”
顶起的布料,如同少年的情意一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