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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另有其人(2 / 2)

更让尤恬恬哑巴吃黄莲的是这座岛上了她以外,就剩下一个听不见的萝拉,换句话说,现在的她就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

尤恬恬随即找回刚刚通过话的那只手机,试着回拨刚刚打给自己的号码,这才发现那支手机上不但没有屏幕,就连按键都只有两个,一个是收听键,一个是挂断键,这哪是手机,根本就是戏弄自己的整人玩具。

无奈之下,尤恬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彻底放松的等着一个小时候会来跟自己碰面的那名神秘女子。

这时的尤恬恬,虽说体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但是脑海里仍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过去这段时间自己到底经历过甚么,甚至连自己昏睡了多久都不知道,她的手机与手表此刻也早已不在身边,眼前这间屋里更是没有任何足以确认时间的地方,再加上此刻自己就位于一片汪洋之中,尤恬恬只能自嘲或许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岁月静好。

尤恬恬自然知道自己或许是因为什么而招惹上麻烦,只不过她还无法确认这个麻烦的背后,有谁会如此想方设法来折磨自己,尽管自己身上负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秘密任务,再加上知道了点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整不明白的秘密,但是充其量自己也不过就是个路人,有什么道理非得这么对付自己。

尤恬恬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背上有个针孔,紧张的上上下下仔细观察着身体上有什么异样,想著该不会在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已经被对方下药或是施打毒品?这让尤恬恬一股莫名的恶心感油然而生,刚刚吃下的哪一点吐司与牛奶在胃里不断翻搅,就像要冲出喉咙给吐了出来。

于是她再次站起身子,想找萝拉试着把整件事给搞清楚,从手背上这个针孔的痕迹来看,拔针的时间应该不过几个小时,或许萝拉能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这么一找,才发现居然遍寻不着萝拉的身影,这整间屋子前前后后不过就百来平米,除了两间睡房与一间小厨房外,就剩眼前这个大厅,萝拉这么大的一个人,还能躲到什么地方去?

该不会是跑到外面去了?尤恬恬没打算去外头找她,一来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的体力又还没完全恢复,她不想轻易去冒这个险。

二来是再过不久,那个神秘女子就会来这里与自己会面,她可不想要是在这个小岛上迷了路,会错失跟那个神秘女子碰面的机会,毕竟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要想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个神秘女子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又过了一会,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一阵轰鸣的声音,尤恬恬连忙走到窗边到处张望,发现有架直升机正缓缓的往这个小岛靠近,看来应该是那个神秘女子依约前来见面。

这个时候,萝拉又神秘的再次出现,尤恬恬不确定劳拉是不是因为直升机的靠近才突然现身,毕竟她听不见任何声音,怎么能知道有架直升机正在接近这里。

萝拉接着在大门上进行着反反复覆的操作,原来这个门上居然装上了三、四道锁,每一道锁似乎都设有繁复隐密的开锁方式,这让尤恬恬不禁笑了起来,这座小岛孤立在一片汪洋之中,本身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座天然监狱,哪需要画蛇添足的加上这几道门锁。

然后她又想回来,幸好刚刚自己不曾想过去外头的岛上逛逛,以这几道门锁的设置来看,估计就没打算让自己离开这间屋子。

很快的直升机就已经降落在屋外约三十米的空地上,直升机里走出来一个年约三十几岁的白人女子,身后则跟着两名身材高壮的黑人男子,看他们身上的穿著与东张西望的神态,应该是这名女子的随行保镳。

萝拉接着打开大门,恭敬的向那名女子行了个礼,那名女子同样礼尚往来的轻轻拍了拍劳拉的手,接着让其中一名保镳将背上的大包包交到萝拉的手上。

萝拉接过大包包后,并未马上将包包给打开,而是兴高采烈的给那名黑人保镳一个大大的拥抱,那个黑人保镳则是轻轻的将劳拉的整个身子微微抬起来几次,从这个细小的互动来看,尤恬恬可以断定他们之间一定有着超乎寻常的关系。

“他们俩是兄妹。”白人女子冷冷的回应着尤恬恬好奇的眼神,接着继续问道:“妳的身体还好吗?恢复了多少?”

此時白衣女子说的是一口字正腔圆的伦敦腔英文,看来跟刚刚听到的东南亚腔或是印度腔英文截然不同,原来这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

尤恬恬回过神来,同样冷冷的回了一句:“你们在我身体里都注射了些什么?”

白人女子愣了一下,好似不理解尤恬恬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只是这样的疑惑稍纵即逝,随即恍然大悟的说道:“噢,就是些让妳的生命能够继续正常运作的必需品,像是生理食盐水或是葡萄糖等等的。”

尤恬恬半信半疑地问着:“就这些?我到底昏迷了多久,你们至于在我身上注射这些东西?”

尤恬恬从手背上的针孔,能够看出这得是扎上好几天的针,才会出现这种长相的针孔。

白人女子摇头说道:“我没法回答妳这个问题,我们只是花钱雇人将妳从伯尔尼给请过来,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会用这种方法去邀请妳,自然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哪天…。”

尤恬恬立即打断了白人女子的回答,不可置信的问着:“妳们花钱雇人去请我过来?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人女子这时找了张椅子拉到尤恬恬的面前,选了一个相对舒适的角度坐了下来。

“如果这个过程让妳感到不舒服,在此我对妳表达诚挚的歉意,如果妳需要我们对妳做出任何补偿,我们会尽量满足妳所提出的条件。

但是在此之前,或许我们应该先把该做的事做完,否则妳遭的这些罪就白费了。”白人女子说着尤恬恬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什么是我们该做的事?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或是我们彼此认识?”尤恬恬担心自己陷入昏沉的这段过程,是否曾经失去某些记忆,否则为甚么这个人对自己所讲的话,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无法跟上。

“宋女士,我们从未见过彼此,更谈不上认识,但是我们对妳却有着相当的了解,否则没必要用这种方法将妳从伯尔尼请来这里见面。”白人女子出乎尤恬恬意料的说出这番话,她居然称呼自己为宋女士,难道他们是认错人了?

尤恬恬这时正天人交战着到底是该直接告诉对方他们认错对象了,还是该

将错就错,试着探听他们到底是在搞些什么。

但是尤恬恬又立刻回想过来,宋这个姓氏并不是什么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姓氏,尤其又是在伯尔尼那样的地方,更别说是个华裔女子,他们用这样的方法从伯尔尼请来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华裔女子,尤其又是姓宋的,会不会他们的目标其实是当时应该也是身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宋景岚?

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宋景岚,自己可得好好的多加了解,毕竟透过这种阴诡伎俩行事的人,绝对是不怀好意,她得先帮宋景岚探探对方的底细,即便在尤恬恬现在的脑海里,宋景岚仍是处于生死未卜的状况。

更何况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捉错人,为了避免消息走漏,为了不让自己成为未来的麻烦,他们非常可能选择杀人灭口以求一劳永逸,就算不是下此毒手,只要将自己永远囚禁在这座岛上,甚至是这间屋里,那不就等同终身监禁?

尤恬恬这时想起既听不见自己说话,又无法与自己沟通的萝拉,她可不想下半辈子跟萝拉两个就此终老一生,更何况对方还不见得会把萝拉留下来陪伴自己,于是尤恬恬当下做做出了决定,也就是将自己伪装成那个白人女子所称呼的宋女士。

如果她所称呼的那个宋女士就是宋景岚,以自己对宋景岚的孰悉,尤恬恬肯定能游刃有余的去冒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