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量子纠缠与平行空间任何一项为真,代表的就是纳粹执行官与贵族共济会的灭顶之灾,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的先下手为强,赶在新圣堂骑士团对他们动手之前,早一步将敌人歼灭。
而这一切的关键所在,就是深藏在辜家老宅里的秘密,尤其现在的兰多实验室已经片瓦不存,所有的真相便只能求诸于辜家老宅,这也是纳粹执行官之所以找上尤恬恬的原因。
“尤女士,既然我们一切都已经敞开来说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来谈谈下一步的合作计划。”特拉维夫直接切入重点的对尤恬恬说着。
特拉维夫从刚刚尤恬恬的语意中,能感受到彼此之间仍无法充分信任对方,毕竟这会儿不过是他们的第一次接触,虽然自己曾经在阿尔卑斯山上与尤恬恬达成过结盟协议,但是这会儿才是他正式以纳粹执行者的身分出现在尤恬恬的面前,尤其还是以诺拉的继任者出现,一时难免还无法取信于对方。
“无论如何,我们之间完全谈不上熟悉,或许纳粹执行官对我,对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早就知之甚详,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我对你所谓的纳粹执行官仍是一知半解,我甚至无法确认这个世界上是否真有这个组织的存在,更遑论阁下或是诺拉是否真代表着纳粹执行官。
如果阁下真有诚意与我合作,请给我足够的空间对你们进行了解,否则我会以为这一切都是你们对我的算计,就像拿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屈服于你们的要求。”尤恬恬策略性地试探对方的底线。
“尤女士言之有理,不管是纳粹执行官或是我个人来说,这对尤女士都是非常陌生的存在,光靠这匆匆一席话,实在很难这么快就取信于尤女士。
但是请妳放心,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找尤女士合作,但凡尤女士对我们有任何要求,请尽管直说,我们会让尤女士感受到纳粹执行官的诚意。”特拉维夫言词恳切地说着。
“如果可以,还请阁下先将萝拉带回来我的身边,她可是诺拉亲自交付给我的,她不待在我身边,我总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尤恬恬先是对特拉维夫提出要求。
对尤恬恬来说,萝拉代表的不但是自己的承诺,她还是全程参与自己跟宋时选之间谈话的旁观者,倘若她能从唇语解读中,将宋时选所说的每句话都明确辨识,现在的萝拉,基本可以完全取代自己在特拉维夫心中的价值,因此眼下的当务之急便是得先将萝拉带来自己的身边,别让其他人有机会从萝拉身上获得太多信息。
虽说尤恬恬还是愿意相信萝拉与自己之间的默契,但是萝拉的过去与纳粹执行官的背景仍让尤恬恬不敢大意,无论如何,她宁愿拖泥带水的犹豫审慎,也不愿故作大方的让自己或是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陷于不利处境。
“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去将萝拉给请过来。不知尤女士还有甚么要求?”特拉维夫先是吩咐下去,让人尽快将萝拉给带到这里,紧接着再请尤恬恬提出其他要求。
“接下来,我需要好好认识一下纳粹执行官这个组织,说实在话,我对你们实在太过陌生,陌生到本能的以为你们就是诈骗集团;我必须先确认这个世界上是否真有纳粹执行官这个组织,以及你们是不是我可以合作的对象。”尤恬恬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最大疑虑。
“这没问题,但是…,不知道尤女士想怎么确认这件事?能确认纳粹执行官存在的人,在这世界上可说是屈指可数,不知道尤女士有甚么打算?”特拉维夫好奇的问着。
他完全不担心尤恬恬对纳粹执行官知道多少,他担心的是尤恬恬能上哪去了解纳粹执行官,如果尤恬恬一直找不到了解纳粹执行官的办法,这个合作难道就这么永无止境的拖沓下去?
“这件事,首先我当然会请教我的老师宋时选教授,一来他见多识广,自有他了解你们的管道,二来他身为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一员,肯定有办法判断我是否能与你们合作。
当然,如果阁下能提供一些建议给我,让我知道如何更有效率的去了解纳粹执行官,那就再好不过了。”尤恬恬继续提出她的要求。
“合情合理,我相信尤女士的所有信息来源,多半都是来自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尤其是宋时选,所以尤女士先问问宋时选的意见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尤女士希望我能提供建议,好让妳能更有效率的了解纳粹执行官这个组织,我对此同样乐观其成。
有个人,不但与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打过几十年的交道,更与纳粹执行官有着数十年的合作经验,我相信你们只要对那个人提起纳粹执行官,尤其是阿迪娜这个名字,那个人一定会告诉你们有关纳粹执行官的所有一切。
“只要一提阿迪娜这个名字,阁下所说的那个人,就会告诉我们纳粹执行官的一切?为甚么?这个叫阿迪娜的又是甚么人?”尤恬恬好奇的问着。
“阿迪娜,是纳粹执行官的三大发起人之一,也是我们的几十年来的指挥官,更是我们永远的精神领袖。
她与我所讲的那个人,有着不下于三十年的合作经验,他们共同的敌人都是新圣堂骑士团,几十年来共同历经过大大小小战役,双方对彼此都是再熟悉不过,所以由他来介绍纳粹执行官,绝对是再合适不过。”特拉维夫似乎是早有准备的说出这套想法。
“这个人到底是谁?既跟纳粹执行官有着长时间的合作关系,又跟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打过几十年的交道…,这号人物还真是让我好奇。
但是话又说回来,既然这个人与纳粹执行官有着那么久的合作经验,为甚么一听到阿迪娜这个名字,就会将纳粹执行官的秘密给说出来。”尤恬恬百般疑惑的问着。
“很简单,因为这个人已经出卖过了纳粹执行官,所以他会毫不迟疑的再出卖我们一次;这个人就是美国中情局的柯尔将军,他应该算得上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兰多实验室与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人。
至于为甚么特地让妳对他提起阿迪娜这个名字,是因为在过去这几十年里,阿迪娜替他做了不少事,特别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妳如果当着柯尔将军的面说出阿迪娜这三个字,就代表妳一定跟纳粹执行官曾经有过接触,说不定他还会怀疑妳已经知道了他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肮脏事,自然不敢对妳有所隐瞒。”特拉维夫试着使出这一石二鸟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