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丁六一被绑船厂后,一直神神叨叨。
他在房间内画出了闻风和鬼手的画像。
姚婶为他打扫房间里,吓得不轻。
赶紧叫李叔上来看一看。
她觉得外孙应该遇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问李叔要不要为他请个神婆作法驱魔。
李叔是个过气的植物学家,对玄学一窍不通,拿不定主意。
人到了一定年纪,总是对未知的东西越来越恐惧。同时对世界的认识越深,就会觉得自己特别渺小。
警戒区日益人心惶惶,达官贵人们想方设法离开。但这个节骨眼上,没有门路。
这里渐渐变成孤岛。
赵警长康复过来,但脖子仍需配戴一段时间颈椎托。
他找一个黄道吉日,出院。
刚回到办公室泡好枸杞茶,坐下。
钱副镇长便大驾光临。
面对赵警长的怠慢,他开始闷闷不悦,继续追问:“老赵,这么多天过去了。丁六一调查得怎样”
赵警长翘起二郎腿,说:“没查。我手头上大把悬案。”
钱副镇长嗅到他反叛的意味,半边屁股坐到他的办公桌上,说:“我们的梦想,不是做个有钱人,就是做个有权人,至于最后是不是人,谁在意呢”
“所以你揪着一个毫无杀伤力的小孩瞎忙什么呢”
“我不能让我儿子拜在他门下!”
“呵!这小孩子们的事情你也要管,你管得挺宽的啊眼下,我们这成了封锁区,你怎么不关心一下呢”
“起因还不是因为你们内部的机器人警察出了问题”
“功你拿,锅我背”
“你是伤了脖子,不是伤到脑袋吧”
“是伤到心里去了。老钱,我们相识大概也有个二三十年了吧”
“是啊。当时你还是个巡逻片警,天天带着两个机器人走街串巷,雨淋日晒……”
“你是不是想说,是你一路把我推上这个位置”
“不敢当!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你、我、舒老板,我们是海廊三叉戟,强强联手……”
“叙旧的事下班后说。今天过来所为何事直说!”
“你看,现在我们这片区已经被封锁起来。我在想,利用舒老板的财力,你的武力,还有我的权力,对这个封锁片区进行资源再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