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静忽然非常认真问道：“警察同志，你们告诉我，文浩是不是金晓凯杀的？”

“案子还在查，不要胡思乱想！”秦朗搪塞了一句。

“那你们今天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张静好像突然头脑清醒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们需要全面了解情况！这是正常问询。”

秦朗说完这句话径直带着刘黑塔离开了，不再理会直勾勾看着他们背影的张静。

走到没人处，刘黑塔幽幽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是真可怜啊！你看她被折磨的那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呀！唉！”

秦朗也是一声长叹，双手忍不住攥紧了。

而此时的张静，双眼血红，在不大的房间里疯子般来回飞快走着，两只手甩得飞快，蓬乱的头发随着身体乱颤。

“金晓凯，金晓凯……”

她嘴里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名字，每一次的语气都比上一次更冰冷，更沉重，声音也拉得越长。

回到办公室，秦朗闭着眼睛往椅背上靠去，脑海中闪现出一连串的问号。金晓凯和姜文浩没有矛盾，那他为什么要杀他？如果凶手不是金晓凯，那他又是如何躲过了监控，神不知鬼不觉带走了金晓凯呢？难道也就近抛尸了吗？

就近抛尸？这个想法让秦朗猛地睁开了眼睛。

“老塔，明天我们申请带警犬，再去一趟余家巷现场！”

“啊？去找什么？”刘黑塔问道。

“我觉得凶手如果不是金晓凯，很可能把金晓凯也杀了就近抛尸！”

刘黑塔点了点头，“嗯，对呀！这样就能解释监控录像的古怪了！诶，我想起个事，那个陈菲，他不是只梦到了姜文浩被杀吗？如果凶手也在余家巷把金晓凯给抛尸了，那她怎么没梦到呢？”

“如果我们明天真的找到金晓凯的尸体，那只能说明凶手并不是在余家巷杀了他，而只是在那完成了抛尸。陈菲梦凶的能力应该是只对案发第一现场起作用。”。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秦朗对陈菲的梦凶能力也有了一些理解，语气相当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