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杯盏轻轻碰了下汤药碗:“王爷明知会受伤,也愿为灵儿采摘蜂窝,如此宠爱灵儿,想必这便是诗词戏文里的爱情吧。”
“既如此,爱情这杯酒,灵儿已茶代之,先干为敬。”
说完,便一口闷了。
安子或:“……”
后路都给堵死了。
白锦渊看了看汤药,又看了眼灵儿,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安子尘咽了咽口水,没喝,但仍然觉得苦!
阮灵儿扯着帕子擦擦嘴角:“嗯,真甜!”
安子尘:你过分了嗷!
白锦渊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下。
又苦又涩的汤水,逼\得他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但看着阮灵儿开心的眼里都带着星星,抬手落在她后颈处捏了捏,纵容一笑:“灵儿开心就好。”
安子或:疯了。
听到这话,阮灵儿莫名心里有点堵。
气消了大半,但……还真有点心疼这狗男人了!
“王爷也喝杯茶水压一压吧。”她倒了杯甜茶递过去。
不等水杯放下,白锦渊捉住她的手腕抬起,凑到自己嘴边顺着喝了。
阮灵儿:“……”
狗男人,你很会啊!
一杯甜茶下肚,白锦渊笑意渐深,周身气息也温和了许多。
午饭吃下来,倒也轻松。
待众人都吃完,阮灵儿漱过口,打量着众人:“这会儿天色还早,不如我们玩会游戏再回去吧。”
安子或心里那根名为警惕的弦,瞬间绷紧。
来了!
算计他的环节,必定是在这儿了!
“玩什么游戏”傅玲珑兴趣缺缺的嘟囔道:“行酒令什么的,我可不玩,没意思!”
傅雪云毫不客气怼道:“你那是觉着没意思吗你那是怕输吧。”
“不玩那些用脑子的玩意。”
“叫人准备几个框子,将东西放在框子里,用布封了口,只准伸手进去摸。”
阮灵儿笑的饶有深意:“凭摸索,猜出里面是什么。”
这么简单安子或满脑袋问号。
不等他想试探什么,傅家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游戏敲定了。
白锦渊也道:“可。”
安子或右眼皮突突直跳,王爷是指望不上了,指望自己吧。
他寻了个借口尿遁,去看下人准备的情况。
结果一眼过去,险些没真给吓尿了。
蛇、虫、鼠、蚁,蝎子、吴工的,只有他不敢想的,没有他没看到的!
白着脸回到桌前,傅雪云正说着话:“庄子里准备不周,没什么零嘴可消遣的。刚的了蜂窝,不如我去做些鲜花饼,拿来当零嘴吧。”
安子或忙道:“那什么,这游戏要不……”
话刚说一半,就被阮灵儿给堵了回去:“怎么安大人觉着灵儿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游戏不好”
此话一出,安子或就接收到了来自摄政王‘核善’的眼神。
短暂的沉默几秒,他继续道:“要不,我就不玩了。”
不是他不想救主君,实在是主君不中用啊!
为今之计,他只能有限自保才是上策!
“额……雪云小姐要去做饼饵,总不好叫雪云小姐一个人忙活。我素来不怎么会玩游戏,不如我陪雪云小姐去。”
“我帮着打打下手,摘摘鲜花也是好的。”说着,看向傅雪云。
傅雪云莞尔,就等你说这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