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抬头对上刘芳菲的视线,唇角漾起一抹艳丽的笑意:“毒药。”
刘芳菲心里一惊,指着她的鼻子:“你!你竟敢……”
“别怕。”阮灵儿挥开刘芳菲的手:“不是什么要命的毒。”
她微微俯身,凑到刘芳菲耳边。
低声说道:“这药啊,可是个好东西,它会让你的痛感无限放大。”
“别说是受伤,即便是拂面的风,都会让你觉着像刮骨的刀子。”
“而且啊。”
阮灵儿侧头,勾起一缕垂在刘芳菲耳畔的发丝:“它会让你变得媚\骨天成。”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站在那,对男子,就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这种由内而外的吸引力,比你进皇子府用的那种药,效果可要好上千百倍。”
刘芳菲倒抽一口凉气:“好狠!”
床笫之间,白宇飞对她本就不温柔。
加上这种药,她岂不是……
“你……你别吓唬我,世间……世间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她磕磕巴巴的反驳道。
阮灵儿挑眉,眼底满是唏嘘:“你不信”
话落,她手指稍稍用力,扯\下了刘芳菲两根头发。
瞬息间,刘芳菲只觉得头皮像是被人狠狠扎了一刀般,疼得她浑身都在发\颤。
她还没从剧痛中回过神,就听到阮灵儿冲乌嬷嬷吩咐道。
“叫五皇子府的府兵退远些,时辰尚早,今个还是要继续营业的。”
刘芳菲捂着头,目眦欲裂:“你故意的!”
白宇飞罚她跪在门外,阮灵儿却要继续开门。
是想叫京都达官显贵,都来看她的落魄吗!
阮灵儿双眸微眯,眼里已然没了方才的玩味,只剩下一片冷凝。
红唇微张,字字诛心:“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害人者,终将被人所害,这话你没听过吗”
她倨傲的扬起下颚:“请吧,刘姨娘。外面的青石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刘芳菲心有不甘。
却也明白,这会儿没人会救她。
狠狠咬了咬下唇,又是一阵彻骨的剧痛,疼得她脸都扭曲了。
深吸口气,想平复下痛意。
可吸进去的空气,简直跟冰凌一样,像是要将鼻腔都割破、划烂……
疼得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狰狞如同恶鬼。
阮灵儿看在眼里,心底解气了几分。
淡声道:“自作孽,不可活。”
京兆尹在一旁看的汗流浃背。
阮灵儿被摄政王偏爱,他自然也听说过。
可今天一见,方知,二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天成佳偶啊!
战战兢兢请示了白锦渊,便匆忙告退。
两位太医也紧随其后离开。
白锦渊端坐在店里,冲阮灵儿招招手。
待她走进,抬手搂着腰身将人拽进怀里:“可解气了”
“嗯。”阮灵儿点头。
说着,也是一声叹息:“也不知她作怪什么,偏不肯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心有怨怼,自生不甘。”白锦渊冷嗤。
阮灵儿明了的点头。
随即想起什么,奇怪的捧着他的脸:“王爷今儿,可有点奇怪啊。”
白锦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她活不了多久了,何故脏了灵儿与本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