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不怕就不怕的吗
生理反应好不好!
但是好几天没见着白锦渊,也当真是想念的紧。
自动自发的扑进他怀里,搂着精壮的腰身嘟囔道:“王爷不是说,要时刻陪着皇上,脱不开身吗”
白锦渊下颚抵着她脑袋蹭了蹭:“嗯。”
此番祈福,皇帝有所动作,防他防的紧,同吃同睡不肯他离开视线一步。
阮灵儿满脑袋问号:“嗯就嗯就这”
“那王爷现在是怎么过来的”她抬起头,狐疑的问道。
白锦渊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后颈:“用了点小手段。”
阮灵儿挑眉:“药”
白锦渊:“灵儿真聪明。”
阮灵儿:“王爷真勇敢。”
谁都敢下药。
白锦渊没在意阮灵儿的调侃,柔声道:“德妃找你麻烦了。”
“算不上麻烦。”
阮灵儿摆摆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互相消遣下罢了。”
白锦渊手指摸上她的后颈:“消遣人的法子有很多种,下次不许用这样的法子了。”
依旧温温柔柔的。
但阮灵儿却察觉到一股不容拒绝的意思。
她心虚的干笑两声:“知……知道了。”
白锦渊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亲,满意道:“乖。”
“本王不能多留,这就回去了。”
他低声交代道:“灵儿有什么事,只管叫吉祥去告知本王。”
说完,又在阮灵儿额头上亲了亲。
快了。
很快他就能击溃皇帝的野心,安心准备给灵儿的求婚和婚宴了。
阮灵儿心里有些舍不得,却也敏锐的察觉到祈福背后的大事,没有出声阻拦。
目送白锦渊转身离开,刚准备躺下,吉祥握着剑破门而入:“谁!出来!”
阮灵儿:“……”
吉祥警惕的环视四周,并没有第二道呼吸,有些诧异的对上阮灵儿的眼睛。
尴尬道:“小姐,奴婢吵到您睡觉了”
又赶忙解释道:“奴婢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怕是有贼人对您不利,才会冲\进来得。”
阮灵儿点了点头:“没事,你下去吧,人已经走了。”
吉祥下意识顺从的往外走。
出了门,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人已经走了
谁走了
哦……
除了王爷,还能有谁。
嘴角抽了抽,无奈的翻身上树,继续守夜。
次日,众人吃了早饭后,随着德妃一同去了国寺正殿。
不同的是,德妃和皇帝进正殿里烧香。
她们这些陪同之人,只能去偏殿。
烧香之后,还要在偏殿跪着听经,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
直到第六天,皇帝才宣布祈福结束。
在国寺歇息一天,晚上一起吃顿饭,次日启程回宫。
听到这话,阮灵儿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果不其然。
晚上宴席,酒过三巡。
白宇飞突然带着一队身穿铠甲,手持长剑的亲兵走了进来。
原本轻快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皇帝黑着脸斥责:“你这是做什么无朕的旨意,身穿铠甲闯殿,莫不是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