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在扫他颜面吗!
“说起来,朕也许久未见皇弟的功夫了。”皇帝意有所指道。
白锦渊意味不明的嗤笑:“想来是近日国事繁忙,皇上有些累了。”
皇帝:“哦皇弟这是何意”
“皇上忘了,臣习的是杀人、御敌、自保的功夫,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演示”白锦渊毫不畏惧的对上皇帝的视线。
烛火下,那张俊美的脸,气定神闲的挂着三分讥笑。
眸光平静,恍若普天之下,无有敌手。
高贵,霸气,藐视众生。
阮灵儿眨了眨眼:“!!!”
王爷好帅!
王爷好勇!
王爷好n!
皇帝面色不愉,摄政王无所畏惧。
一时间宫殿内气氛凝重。
众朝臣面面相觑。
不知过了多久,皇后开口打了个圆场:“本宫瞧着男子舞剑,虽新颖些,但戾气太重。那刀剑的寒光,着实叫人心惊。”
“宫宴之上,德妃又怀有身孕,倒不如看些女子柔美的歌舞。”
话落,丝竹声再次响起。
不似先前的凌厉,温婉柔和,舞姬缓缓走来,继续方才的舞曲。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阮灵儿,啧啧摇头。
就这
还以为皇帝会硬钢一波呢。
谁知道竟也是个银样镴枪头的角色。
听到动静,阮阁老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声呵斥道:“注意些,这里是皇宫,可不比家里能允你放肆的。”
阮灵儿讨好一笑:“是,女儿知错了,父亲息怒。”
阮阁老没再说话。
歌舞继续,推杯换盏间,时辰渐晚。
待宫宴结束,各自回到家里,已然是深夜。
阮灵儿腰酸腿疼的摊在贵妃榻上,任由红袖和添香为她捏肩捶腿。
添香好笑道:“小姐是去参加宫宴,怎的像是去受刑了一般。”
“可不是受刑嘛。”阮灵儿嘟着嘴。
硬\邦\邦的凳子,一坐几个时辰,还不能随意动弹,免得君前失礼。
受刑估摸着也不过如此了。
“还是家里舒坦。”她长叹一口气。
红袖和添香对视一眼,眸中皆是笑意。
红袖道:“奴婢已经叫人备了热水,还用了小姐做的祛乏的药水,小姐好好泡一泡。”
“真贴心啊。”阮灵儿扬手捏了捏红袖的脸:“我要是男子,定娶你为妻。”
红袖脸一红:“小姐胡说什么呢。即便小姐是男子,奴婢身份卑\贱,也断不能入\主正室的。”
“不要妄自菲薄。”阮灵儿笑了笑:“若是真心喜爱,身份如何、地位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唯情而已。”
红袖轻笑:“小姐若是男子,定是要迷\倒一片贵女的。”
添香:“小姐偏心,奴婢就不贴心了吗”
阮灵儿故作头疼的揉着眉心:“诶,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看来我是享受不起了。”
说笑间,热水一桶桶的拎进净室。
阮灵儿拿着准备好的换洗衣物过去。
刚要坐进浴桶,想到没带她新做出来的浴盐。
她沐浴不喜有人伺候,此时红袖她们已经退出去了,只能套了件里衣自己去卧房拿。
然而刚绕过屏风,就看到白锦渊端坐在桌子前。
心脏猛地一揪,下意识捂住胸\口:“王爷!怎么总这般神出鬼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