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阁老怼道:“少关心旁人家的事。”
吏部尚书:“……”
见他说不出话,阮阁老才收回视线。
他身为长辈,不能怼小辈,还不能怼同辈
不就是给女儿端杯茶吗
竟也值得拿出来说嘴少见多怪。
吏部尚书之女也是唯一一个嫡出女儿,在家也很受宠爱,跋扈惯了。
这会儿瞧见自己父亲被怼的说不出话,哪里能愿意。
“阮阁老好大的官位,我父亲不过说了一句,就换来阮阁老这番教训。”
“阮阁老可有将圣人的话记在心里”
“若是记了,怎的还能如此咄咄逼人”
“依晚辈之间,阮阁老才是要好好读读圣贤书!免得误了阁老的名号!”
闻言,阮灵儿挑眉。
抬手将杯盏砸向吏部尚书之女,只是错开了位置,杯盏刚开摔在她脚边。
吏部尚书之女惊得险些失态尖叫。
气恼的抚、着胸、口:“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大殿之上,你还想动手打人不成!”
阮灵儿:“我就是想告诉你,这才是不讲道理的样子。”
“你!你简直跋扈!无礼!野蛮!”吏部尚书之女气急败坏。
阮灵儿轻描淡写的斜睨着她:“对啊,我的确如此。”
“所以你最好闭嘴,不然仔细我扇你。”说话间,她还威胁的甩了甩手腕。
吏部尚书之女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前,你竟敢如此对我!”
“那又如何”阮灵儿不耐烦的蹙眉:“你搞清楚,是你先找事的。”
“我父兄给我递茶水,是喝了你家的茶叶,还是用了你家的水跟你有什么关系,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什么都不碍着你,你就搁这儿阴阳怪气。你先挑事,就别怪旁人回击。”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前,总有个说理的地方,也总有个讲理的人!”
“您说呢,尚书大人”她偏头看向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只觉得头疼:“小女年幼,说话欠妥,并非是有心……”
“年幼”阮温玉好整以暇看着吏部尚书:“我若是没记错,她比我妹妹还要大上许多。”
“尚书大人如此,可算是包庇”
不等吏部尚书开口,李静姝便在婢女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不算呢”
来到几人面前,看都没看那贵女一眼,直接在吏部尚书面前站定。
“本县主给大人两个选择,一,叫你女儿向阮家道歉。二,本县主这就叫人请她出去。”
实打实的跋扈,叫吏部尚书一时有些难办。
“我父亲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过是个县主而已,还当你是皇家公主呢”
吏部尚书之女气恼道:“便是公主,也没这么不讲道理的。”
“你和本县主讲道理”李静姝冷笑:“凭你也配!”
“本县主这身份,是拿命换来的,你有什么脸面与我讲道理”
“你!你如此跋扈!就不怕皇上知道了,降罪于你吗”尚书之女委屈不甘道。
李静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端端的参加个宴会,你也要找事,皇上来了,不定怪罪谁呢。”
“要不,试试”
“只是……本县主死过一次的人,无所谓在失去什么。”
目光在吏部尚书父子俩身上打转:“你们呢敢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