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建筑’,不即使请来阿戈尔最伟大的科学执政官前来,他们也无法解释我所见到的。”
乌尔比安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血肉正在重新组织:“我无法深入,那一次的我比起这一次伤得更重,我几乎无法正常行走。”
“即使有那沸腾的血液,震耳欲聋的噪声,有着这些干扰,但我还是感应到了——”
“感应到了什么”歌蕾蒂娅近乎脱口而出。
“——那里有复数个祂。”
“”歌蕾蒂娅沉默着,当年他们自认为杀掉了对方。
“那么这似乎,不成为你离队的理由,你更应该带回这一情报。”
恐鱼将他们包围,只有短短几米那些恐鱼就可以如浪潮一般涌向两人。
乌尔比安看着周围的恐鱼:“千万哀嚎归于一点的时候,那些尚未出生的海嗣,那些幼子,它们在形态各异的胚胎中低吟着同一个名字。”
“ishr-l。”
“又或者说,斯卡蒂。”
歌蕾蒂娅的长槊在她周围划出一道半月,剑锋的危机让恐鱼下意识退避躲闪。
“我在另一位猎人口中得知过这一事件,他和你所说的没有太大出入。”
“另一个猎人”乌尔比安的声调明显提升,他看清了猎人们如何死去,如何一个一个的死去。
“是的,我见到了另一个猎人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我们这一批猎人中的任何一员,他比我们更加完美。”
乌尔比安看着述说的歌蕾蒂娅,那遮掩着脖颈的衣领已经因为作战拉扯开,鳞在微光下闪烁着。
深海猎人最后沦为海嗣,这是猎人的通常结局,歌蕾蒂娅也不例外。
“新的猎人”
歌蕾蒂娅摇了摇“对方实力很强,陆地上能与我比拼速度,或许只有在海里我才能够胜他一筹。”
“以及这才是我为什么说他是最完美的。”
“他违背了一个最根本的理论常识,也是我作为判定他是最完美的那一个的猎人的原因。”
“什么常识”乌尔比安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恐鱼,他在等伤势恢复,这些恐鱼在等什么
“他施展了源石技艺,作为猎人的他施展了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