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礼:殇甲,你还差得远呢,再好好修行几年吧。
殇甲:不愧是老六。
李存礼:说的好,大大有赏,作为你的顶头上司,我保证,今后你睡觉的时候,掀开被子,里面都是小鞋。
“罢了罢了,何必如此。”李星云倒是没感觉到李存礼和殇甲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事儿对他而言本就不重要,他笑着开口道:“上饶公主好眼力,在下的确和寻常之人没什么普通。”
旋即,他看向眼前的李存礼,开口下令道:“李存礼。”
“臣在。”李存礼转身对着李星云恭敬的拱手一礼,开口附和道。
“你引上饶公主去见见那一位,看看情况如何。”李星云看向眼前的李存礼,若有所指的开口下令道。
“哪一位?”李存礼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犹豫了片刻,他看向眼前的李星云,上前两步,用仅有他和天子能听清的小声音开口询问道。
他是真不知道,这要是不懂装懂办错了事儿,那可就坏菜了。
“尸祖焊魃。”李星云同样轻声回应道。
李存礼恍然大悟一般都点点头,但旋即马上反应了过来不对,但最终脸色变换了几番,终是什么也没说。
我什么也不问,我什么也不说,办事儿就完了,把事情办好就完了。
“臣领命。”李存礼看向眼前的李星云,恭敬的行了一礼,开口道。
旋即,李存礼退了几步,照顾着属下们带上饶公主离开。
“来来来,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杨溥了吧,来来来,你我交谈一番……”李星云颇为热情的上前两步,对着一脸愁思、震惊、担忧、害怕、劫后逢生等多种表情糅杂在一起,表情扭曲如扇形图的杨溥,笑着开口道。
“这,罪臣多谢天子宽恕,我这女儿平日里娇纵惯了,不通礼数,还望天子见谅,若有怪罪,罪臣愿一力承担。”杨溥一边上前,一边拱手作揖,一边恭敬的开口道。
“嗨,杨溥先生哪里话,不提这个了……”李星云看向眼前的杨溥,笑着开口道,笑意似能让人如沐春风。
可这却让杨溥内心压力巨大,毕竟刚刚从进门伊始,李星云给他的压迫感无与伦比。
而在另一边,李存礼一行人刚刚出了别院不远。
“甲。”李存礼停下了脚步,开口呼喊道。
剩下的一行人不明就里,也只得跟着停下脚步。
上饶公主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将军。”殇甲恭敬的对着李存礼抱拳一礼,开口道。
“还认得我吗?”李存礼平静,若有所指的一边仰望着此刻的晴空,一边示意巴尔将上饶公主请走,先行一步,一边开口道。
“属下怎敢不认得将军?”殇甲故作惶恐的开口道。
“刚刚你出门之时,那一只脚先迈出别院?”李存礼抬头仰望着天空,一边开口询问道。
一时之间,殇甲还真让他问住了。
谁会记得自己是那一只脚先迈出院子的呀。
“回将军的话,属下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左脚。”殇甲对着李存礼恭敬的抱拳一礼,开口禀报道。
既然李存礼要问,他也不能说自己不知道不是?
“嗯。”李存礼闻言,笑着点点头,他转身看向殇甲,笑着开口道:“好啊,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啊,本将军要赏你一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多谢将军!”殇甲一时之间不明就里,只得开口称谢道。
“听闻漠北有剧变,我要你孤身前去打探清楚,而后在漠北建立通文……不良人分舵,仔细监视漠北、阻卜情况,若有异动,随时报于我知道。
此事若成,你便是天功一件,飞黄腾达,平步青云指日可待。”李存礼看向眼前的殇甲,笑的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开口道。
李存礼话音刚落,周围的几位同僚都下意识的和殇甲拉开了几分距离,好像怕什么脏定西沾到自己身上一般。
“将……将军,这、这……”殇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也是麻了。
这个时候离开大唐?
还没有期限。
还孤身前往,不允许他带着殇组织的其他成员。
这是迫害!
去了肯定就回不来了!
“怎么,你不愿为大唐建功立业吗?”李存礼看向眼前的殇甲,换了一副面孔,开口道。
“不不不,将军,将军误会了,我……我只是,我……
将军,都怪小人一时“心直嘴快”,刚才我记错了,我不是左脚先迈出的别院,而是右脚,小的错了,小的该死。”殇甲看向眼前的李存礼,拱手作揖,恭敬的开口道。
我认得你了,将军,我服了。
以后不会再心直口快了。
“右脚先迈出第一步也有赏,俗话说,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世,局者,不足以谋一域,这样吧,你去娆疆,仔细打探娆地情况,而后蛰伏下来,静候我指令。”李存礼看向眼前的殇甲,继续笑着开口道。
“这,这……”殇甲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李存礼,若不是带着面罩,此刻他便要失态于众人之前。
娆疆?
将军,这合适吗?
蛰伏?
这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流放吗?
谁知道有没有攻伐娆疆的那一天,要是没有怎么办?娆地瘴气丛生,中原文明一向不屑一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