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家主相信这个女人,毕竟这是一位能够从零开始研制出“人造神明计划”的人。
她早就在东京的地界之中布置好了神秘学仪式,只需要等到正好一百年后的同一天,也就是五天后,就能够让整个东京映照出百年前“东京大火”的情景。
“守望者们的末日到了。”白马家主呢喃着说到。
那个时候,变成地狱的东京,守望者协会该如何应对?
“那个高中生,你准备怎么办?”女人问到。
“既然他有取死之道,不想体面,那我就让他体面吧。”白马家主说到。
整个计划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位看上去普通,但是暗中情报表示拥有级实力的高中生。
这一次的计划,第一重保险是用利益拖住他,第二重保险是用诅咒和寄生拖住他。
而在千叶县的养殖场被毁之后,他就准备把整个德岛作为自己的第二养殖场。
可是现在,即使是菌树的寄生都对他失败了吗?
那还能怎么做?直接扔进亚空间?
天空树之上,两人依旧看着远处的方向,甚至此时,一架飞机从两人头顶掠过,携带着的燃烧弹轰向了德岛之中。
甚至在这里距离几十公里的地方,他们都能够看得到德岛上面升起的烈火,以及那些被燃烧弹烈火给焚烧掉的菌树。
“五日之后,天变地异。”女人说完,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白马家主最后看向了那方向,他直接回到了白马家。
“要做好准备了,协会可能会直接找到这里来了。”白马家主说到,他来到了白马家的地底,在经过数道暗门之后,来到了这个绝对隐蔽的地方。
一个即使东京遭受到核爆,都能够保守住秘密的地方。
他掀开自己那宽大的浴袍,整个浴袍下面全部都是如同藤壶一般寄生的疙瘩。
而那藤壶此时张开,甚至在上面能看到其中的种子如同眼球一般的转动着。
而就在这里,一个悬浮的玉环出现。
“我来见你了,我的爱人,御花。”他接过这个玉环,戴在了自己手上,随后玉环仿佛是回应他一样轻轻颤动了一下。
“放心吧,只需要等待五日,五日之后,就是你的成神之日。”白马家主抚摸着玉环,神色忧伤。
之前德川问过他的目的,他并未回答。
因为自己的目的,或许在他们看来是如此的上不了台面,或许是如此的低劣。
他仅仅,只是想复活自己的爱人而已。
并不是为了权力,也不是为了力量,更加不是为了和魔王搭上线彻底成为异魔,曲线拯救人类。
他的愿望,只是如此的渺小,可是在这样一个超凡力量的世界,他却是要付出自己的一切,可即使如此,也没有人回应。
他祈求任何神明,然而回应自己的,只有那一位……
“永乐大鸣神,感谢您能够赐福于我完美的菌树御神,甚至让我成为了菌树御神的完美人柱力……也感谢您让我得到了,复活她的仪式……”他对着一个神龛虔诚的祈祷起来。
白马家主现在已经想不到那位永乐大鸣神的模样了,只回想起来了那位的呓语。
“嘻嘻,又有一个痛彻心扉的家伙,太乐了,嘻嘻,下一个痛灌天灵的对象是伱哦!”
这一句话之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白马家主不知道那位神明究竟想要什么,但是已经无所谓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缓缓的将玉环放回到了原有的地方,这是他妻子的最后亡魂,也是复活的唯一媒介。
“御花,永乐大鸣神赐予了你另一个名字,‘伊苏尔德’这是你的新名字,我的爱人,你的逝去带走了白马觉兵卫,从此降临的,只有一位渴求着愿望的残魂罢了。”白马家主说着。
那位神明说,这个仪式的前提条件,就是要自己给妻子改名为“伊苏尔德”。
他看着这个东京几千万人,丝毫不在意自己计划究竟会死多少,他心如狂潮,纵使倾尽天下又如何?
最后,他不甘的看了看神龛,神龛上面,是一个长笑的非常开朗的阳光大男孩。
这是他见到那位永乐大鸣神的时候,它似乎脸上贴着的一个假面。
如果此时桥书亚在这里看到这个“开朗阳光大男孩”,应该会惊呼出声‘卧槽!哈西辣妈(千手柱间)!’
……
桥书亚此时和这位大胡子一起看了一场盛大的花火。
火烧菌树,这个菌树比上次千叶县的那个弱的多,被火烧了都不动弹的,看来已经凉了。
桥书亚感叹着,感觉自己真的是个死神高中生啊,走到哪死到哪。
看看,这个德岛也没了吧。
而这个时候,另一艘船停在了德岛边上,协会的后勤部队来了。
只剩下一口气的白马义被紧急抢救,他脑袋之中的情报才是最重要的东西,甚至不只是他,协会将一个个德岛上面的女仆用手铐给铐住,随后准备全部押送到协会管辖的一个监狱。
这些人全部都是重要的当事人,会被分开关押进行拷问与审讯,而桥书亚相信对于协会来说,怎么撬开她们的嘴应该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而且那么多挨了乌兹一枪的女仆居然都没事。那玩意用的三分之一威力圆头弹,杀伤力弱的要死。
总之,乌兹不行。
只不过,当那位双马尾女仆来到桥书亚身边的时候,她紧紧低着头,说到:“主人,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桥书亚:“???”
角色扮演早就结束了,之前你们用乌兹射我脸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额。
桥书亚并未回答,而是看着她们全部被押送到了船上。
这时,突然感觉膝盖挨了一脚,这熟悉的感觉……
桥书亚转过头,结果看到了脸黑到极点的源稚爱,她满脸似乎写着“今晚鲨了你,骨灰都给你扬了”这种类似的表情。
“怎么了?”桥书亚问到。
“这次又不带我吗?”源稚爱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委屈的语气。
“我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宴会呢。”桥书亚解释着,随后像是故意转移视线一样,看向了一个个被押走的女仆。
“看什么?”源稚爱问到。
“看女仆。”桥书亚指了指那边。
源稚爱也看了过去,顿时说到:“白马家的义女们,这是一些很可怕的家伙。”
“你知道她们?”桥书亚惊讶的问向了源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