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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拳李沧，拜见墨老。”

李沧握拳行礼，墨老笑眯眯地摆了摆手，看了眼李沧，又看了眼旁边的缘儿。

刚刚出手的时候，这只猫最先反应过来，朝他进攻，还是用的奔流掌，他躲避开来，才给了李沧转换功法的反应时间，冯三这个外孙还挺有趣的。

“听冯三说，你要练五行？”

“是的。”

“打一套奔流掌给我看看”

李沧听话照做，墨老仔细观察了一下，认可地点了点头，这天资确实是个好苗子，怪不得那个老伙计让他帮忙。

“好了，这不打得挺好的，刚刚遇袭怎么用不出来。”李沧想解释一下，却被墨老提前开口打断：“因为习惯。”

“这是你未来会遇到的问题，敌人攻击过来，用什么招式应对，别人专修一两门功法，很快就想明白，你不同。”

习惯，确实是李沧一个致命的问题，在危机的时候，他下意识会用出最先练习的李家拳。

明明用其他功法抵挡，有更好的效果，但他想不起来，这便是凭空获得技能的弊端，没有从小练起的习惯，属于脑子会了，身体还不会。

只有经过不断的演习，才能让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知道在那时，手要放在那里，身体要如何走动。

实战中的刀光剑影可来不及思考，必须是身体的下意识行动，他的李家拳是练到这个层次了，但其他功法没有。

李沧点了点头，虚心听教着，墨老见此点了点头，比那个贾正瑜好多了，他继续开口，说出了练五行的利弊。

“不同功法，具有不同的调息方式，不能同时使用，而且，你转换功法，需要时间，方在我那一指就是打在了你的气穴中，阻断了调息。”

“当然，也不是说不让你练五行，五个专属功法服务五脏六腑，身体素质要超越常人的几倍，应对攻击的办法也更多，手段更复杂。”

“这都需要长时间的练习，你小子学东西快，但没学懂，按部就班地练，不知变通。”

墨老走了过来，说的话语，每条都命中了李沧的弱点，转换功法的停歇时间，其他功法未能熟练使用。

“还请墨老教我。”

李沧虚心求教，墨老倒是没有藏私，他受外公的委托，就是让他来指导李沧的。

“三个办法。”

“第一，找一本能容纳所有的神功，像那个小无相功那样，但现实中没有，反正我没见过，或许那传说中的八奇技有可能出现。”

“第二，练成体呼吸，体内的炁流动起来随心所欲，再无滞涩之意，所有关窍穴位都被打通，身体仿佛能与天地相通，呼吸这事也再不拘泥于口鼻，达到这个境界，转换功法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李沧挠了挠头，这前两点的难度太高了，功法还有一点可能，但体呼吸，他肯定是达不到的。

原著中宝儿姐达到了这个境界，但那是冯宝宝啊，不能用常人的目光看待。

地行仙张坤的师父都说还需要五年才能达到，人家可是修炼了数十年的老前辈了，层次也是强于大部分异人了，他都要磨那么久，别说自己了。

“您达到体呼吸了么？”

“嗨，达不到，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放弃了。”

“那您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