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说道:“我说的你记清楚了,找一个人,男的,属相为兔,狗,猪的都行,在搞清他的出生年份,记住了一定要阳年阳时出生的人才行,然后想办法从他食指那取一点血出来,滴到那张符纸上,尽快,别拖沓”
赫然懵了,憋了半天才说道:“我哪里知道什么是阳年阳日生的人啊”
“这个简单,阳年是双数的,阳月就是单数,然后阳日和阳时也是单数,在反过来退一下,阴年以单数为准,阴月以双数为准,阴日和阴时也是双数……”王惊蛰解释了一句,就慎重的说道:“事关你自己的小命,你看着办,有多严重我就不和你说了,想想你那死去的两个同事就行了,办好之后给我打电话”
手机一挂断,贺三刀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哆嗦了,说话都明显不利索了:“惊,惊蛰啊,他,这个我儿子,能,能不能挺过去啊?”
“他应该是命不该绝的,看造化吧”王惊蛰看了眼贺三刀,他子女宫上左侧眼睑的瘊子明显已经长大不少,眼看就要成型了。
另外一头,跟王惊蛰通完电话,贺然都懵了,费了挺大的劲才把他的话给消化了。
此时,失火的厨房已经被灭了,虽然没有什么人伤亡,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中铁某局的领导也闹心的够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举步维艰啊,这几天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负责施工的副经理,在总经理耳边低声说道:“胡总,这几天的事发生的有点邪门了啊?”
“你什么意思?”胡总皱眉问道。
“先是死了两个人,今天厨房又失火了,这种倒霉事碰上一件就够了,怎么能接二连三的往出冒呢?”副经理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说道:“你还记得我们九七年在川渝一带修路的时候,挖出一坟地的事了么?”
胡总一听就愕然的愣了,大概二十来年前,他们修路曾经挖到一个老坟,里面还有不少的铜钱,当时修路的工人见状就一拥而上把那些铜钱全都给分了,至少有二十多个人都去抢到了,但是没曾想到,当天晚上有个抢到铜钱的工人就犯了癔病,人魔魔怔怔的还说着胡话,甚至一个劲的颤抖个不停,那动作和举止做派根本就不像个修路的工人,倒是像个唱戏的戏子,说话的时候语调特别的尖锐,就跟掐着嗓子在唱戏一样。
开始没人注意,但那天晚上过后,隔了一天又有两个工人犯了邪病,坐在床上描眉画唇,搔首弄姿的,然后三个犯病的工人居然就唱起了戏。
当时修路附近的老人,就说这帮人捡到不该捡的铜钱,碰上脏东西了,后来中铁方面暗地里找了人过来做了法事,这才让那些工人恢复了正常,然后才能继续施工,不过这件事当时被压了下来,就一些管理层的人知道,毕竟是国字头的单位,这种状况是不可能透出去的。
胡总想了半天,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你觉得,这次的事也是?”
“**不离十吧,我们这种做工程的人,走的地方多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事没碰过啊,以前听别的局里的人也提起过,比这邪门的事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