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和王仙芝聊了很久,一直围绕着的就是白濮醒了之后,下一步该怎么走。
而此时的白濮正在昏睡,一碗孟婆汤喝了下去,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醒过来。
跟王仙芝聊过之后,王赞始终就在等着,然后心始终都静不下来,坐在院子里抽着烟喝着茶,表情略有焦虑。
一直等到晚间,吃过了饭,天色已黑,白濮还在昏睡不醒着,王赞熬了一天都有些心力交瘁了,于是晚上早早的就躺到了床上。
白濮闭着眼睛,脸色有些白,身上的气息还有点阴凉,从阴间回来之后她沾染的阴气还没有都散开,不过好在有自己给她的一枚天珠还有王仙芝写下的一张符纸,其实人倒也没有什么大事。
很快,王赞就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王赞再醒来的时候,他是从一阵龇牙咧嘴的痛感中醒过来的,王赞揉着脑袋,人躺在地上,床上是白濮正在惊恐的看着他。
白濮好像是个无助的流浪小狗一样,缩在床角堆坐着,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惊慌。
就在刚刚,白濮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于是一脚将他就从床上给踹了下去,然后再看着皱眉陌生的环境,整个人就处于在了极度的惊慌中,陌生的人和陌生的环境,让她非常的没有安感。
王赞揉了揉脑袋,撑着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床上。
“别过来,不要过来啊……”
王赞尽管已经意料到了这个可能,但当发生的时候还是有些懵的。
完了,一天前还同床共枕的女人,把他给当成了陌生人,并且还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白濮就跟一只受惊了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一角瑟瑟发抖。
王赞也没急攻心切,坐在床边后,静静的看着她,半晌才问道:“仔细的想一下,是不是脑袋里以前的任何事都记不起来了?”
白濮盯着他看了半天,发现对方似乎对她没有什么恶意,就渐渐的放松了一点不过警惕性还是在的,但于此同时白濮就发觉自己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濮最后的记忆,就只是她刚刚醒来看见旁边睡了个陌生人上,其他的什么的都不记得了,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这就是一碗孟婆汤的后遗症,洗刷掉了白濮之前所有的记忆,人的记忆都是刻印在了灵魂上的,白濮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说明那碗汤在她的身上,起了显著的效果。
白濮茫然的张了张嘴,问道:“这,我,我这是怎么?”
王赞想了想,然后说道:“首先我得跟介绍下我自己,我叫王赞,叫白濮”
“王,王赞?”白濮呢喃着嘀咕了两声,发生不管是王赞还是白濮,这两个名字她没有一丁点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