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开始没几天,席凡的电话响了。
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城市地址,席凡嘴角微勾,接了起来“您好,我是席凡。”
那边顿了一下才道“你好,我是方湛的妈妈,时夏。”
“时阿姨好,您给我打电话是想问,以后要如何对待方湛的事情吧?”
“是。就他的问题,我们咨询过几个很著名的精神科医生,得到的结果都是不可忽视,希望我们能尽快将小湛送过去治疗。我想让他过去,但是他父亲却觉得这样影响并不好,而且我也担心送他过去会不会对他的压力更大。我们现在很混乱,所以才想来问问你,也许你能给我们一些建议,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对他才好。”
“其实像方湛这种情况,去医院系统的治疗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能理解你们不想让他去的想法。那我们现在可以尝试不去医院,在外界给予他正向的引导,稳定他的情绪。如果发现没有效果,我们再考虑送他去医院。”
“那我们应该要怎么做?”
“给他自由。”
“我和他爸爸从没有阻止过他任何行动,就连他想独自去l市上学,我们也并没有阻拦,难道这还不够自由吗?”
“我说的自由,是心理上的自由,并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我想您回家后也和叔叔有过沟通,在方湛成长的十五年来,究竟哪里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