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狠狠揉了揉流火的头,席凡放开了被揉的已经发晕的流火。
席凡如何不知道,站的角度不同,所感觉的也完全不同。
对于席凡来说,男主他的国家和他的所作作为都是恶魔般的行径;但是对于男主来说,他们做的又何尝不是呢?
战争之下,没有赢家,都是受害者。
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在现有的基础上,才能保全赵国?
席凡对此完全没有头绪。
拍了拍脸,席凡给自己打气“现在我才五岁,距离战争发生还有十三年的时间,慢慢想,会有办法的。”
跳下床,席凡唤来了侍女帮她打水洗漱,侍女帮她挽了个双丫髻,绑了两条粉红色的小头绳,换上一身粉嫩嫩的裙装,席凡就出发去膳厅,准备用早膳。
当席凡将流火抱在怀里也准备一起出门的时候,侍女小桃犹豫了一下,想要劝席凡不要带狗过去,但是看着席凡抱上狗走的飞快,小桃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反正王爷和王妃宠郡主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了,前天郡主把王爷最喜欢的坐骑尾巴都给剪秃了,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马,尾巴光秃秃的泛着白,这事要是发生在其他几个小殿下身上,王爷得抽得他们好几天下不来床。
结果已经怒发冲冠,都已经提上鞭子的王爷,在看到是郡主干的后,立刻笑眯眯一边收起鞭子一边夸马尾巴的样子很奇特,说她眼光好手艺好,这叫独树一帜,下次还让她给剪成那样子,他喜欢。
现在不就是抱只狗过去吃饭,王爷说不定还会夸郡主心善呢。
果然,当席凡抱着流火进了膳厅,南吕虽然看到席凡抱着狗进来,却也没说什么,招呼着坐在身边,就照顾她吃起了饭。
在逸王府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关上门来,一家人在一个桌子上吃饭,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