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丽阳小区被封锁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不少住户选择了搬离,这件事情也被人们忘到了脑后。”
“这件事……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叶一诺深深皱起了眉头,疑惑道,“你说这只是故事,难不成是你编的?”
“不不不,这不是我编的,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虽然从表象上来看,第一个故事和第二个故事没有什么关联,但这正是症结所在。”
“别打马虎眼了,我不想听你废话了。”
叶一诺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不适感愈加强烈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仪器,那一堆正在挥发的液体,已经消失了一半。
“你有什么想问的?”
钟厚的语气依旧不慌不忙。
叶一诺闭上眼睛,强行压制住心里的不适,沉思了几秒后说道:“在不确定故事真假之前,我只说我认为的两种理解:第一,所谓的社区卫生队是假的,疫苗也是假的,目的偏向恶意的一方。第二,社区卫生队和疫苗是真的,目的偏向善意的一方。这两种结果都会让故事的导向不同,你想表达的是哪一种?”
“叶一诺,他说的没错,你的思维很独特,比绝大多数人都独特。”钟厚德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你这样的人,最终也难以脱身啊。”
“你在说什么?”叶一诺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谁是他?”
“接下来,我将为你解释第二个故事,你要听好了——”钟厚德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道,“社区卫生队是假的,疫苗也是假的,这些都是表象的伪装,但目的,是善意的,他们的出现是为了解救这个小区里的所有人,甚至不惜为此搭上性命。”
叶一诺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了。
“卫生队一共有五个医生,其中一个,是我的未婚妻。”钟厚德颤抖着声音说道,“他们准备的不是疫苗,而是……解药。”
“什么?”
叶一诺愣住了。
“如果没有这份解药,整个丽阳小区的人,都将沦为……祭品。”钟厚德语气中带着恐惧,像是将憋了许久的秘密公之于众般。
“祭品?你难不成是……蛇吻尸的人!?”
叶一诺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敢下定论而已吧。”
叶一诺张了张嘴,嘴角略微苦涩。
没错。
他的确猜到了这一可能。
但他不敢确定这是好是坏。
“你一定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吧?蹲下来,看看柜子的侧面,我在那儿放了一叠制药文件,这是我未婚妻留下来的。”
叶一诺赶忙照做,并伸手将其拿了出来。
这是一叠已经被岁月染黄了的档案袋,里面记载了大量学术性的数据和一些叶一诺想都不敢想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