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成的嘴角颤抖，面色苍白，低着头，顿了许久才道：“林以柔几次三番地想要陷害初儿，我心里也恼火得很。”

“武铮教训的是。”

靳翊谦冷笑两声，抬眼看向武铮。

后者点了点头，甩手又是两巴掌。

林以柔被打得面颊红肿，双手撑在身后，哆哆嗦嗦地向后闪躲几分，委屈慌乱地盯着武铮：“别别打了。”

武铮瞥了靳翊谦一眼，后者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林念初的小手。

武铮会意，捏住林以柔的下巴，顿时凑在她面前，神色愈发阴沉，冷色盯着林以柔，缓缓道：“林小姐，该如何和少夫人说话，你学会了吗？”

林以柔倒吸了一口凉气，哆嗦地望向林念初。

虽然心中多有不悦，奈何脸上的疼痛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现在的林念初早已经不是她能随意欺负的了！

思量许久，林以柔终于垂下脑袋，眼皮耷拉着，只用余光小心地瞥了林念初一眼，低声道：“林念初，我错了。”

“对不起，请你让他们放过我吧。”

不等林念初回话，靳翊谦捏着她的小手，饶有兴致地抬起眼望向她，低声道：“初儿，你刚才说，以前陈曼和林以柔会怎么让你道歉？”

以前那些屈辱的时光再度浮现在林念初眼前。

她咬着牙，缓缓道：“她们会让我学狗叫。”

靳翊谦眼底怒火顿时闪过，冷冽的视线落在林以柔身上，仅凭借眼神，便足以让林以柔死上几百个回合。

许久，他幽幽的声音传来：“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