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雨起身,紧握着柔荑,焦急道:
“师尊,徒儿所言,千真万确,还特意问过了那看门弟子。”
“师尊,人是会变得,那楚子歌被封印了五百年,没准儿早就忘记了你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妻又如何?”
“而且——”
说到这儿,上官凝雨语气加重道:
“如今那楚子歌不过十七岁,比徒儿还小了两岁,师尊如今已经五百”
“凝雨!”
李子君轻斥了一声。
上官凝雨方才发觉自己有些乱了礼数,连忙是闭上了嘴巴,只是她的眸子却未曾离开过李子君的脸颊。
师尊的睫毛垂下,在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洒下了一片阴影。
这令她想到了盛夏的柳枝垂于河畔,水面上倒影的便是这般黑而朦胧那是一种熟韵知性的,充满温柔的美。
‘师尊是只属于自己的。’
她心中暗自道。
……
李子君长长叹息了一口气,蓦的心中一痛,轻微却又深刻。
五百年,如此漫长的岁月,原以为心中早已经将温柔,对她微笑的那个他抹的一干二净,可是当真得知他解封的消息后
就仿佛自己已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偏偏想不起那东西是什么。
有些惘然。
或许真的应了那句‘一辈却非一代人。’
这一段错了五百年的缘,
“今晚,为师会去不剑峰寻他。”
“也算了却了这一份迟来的缘分吧。”
“”
步行穿过了十数里山路,终于望的见不剑峰上自己的那座宅邸了,楚子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转过身来,看着一直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南姬,望着她那双未曾着履,早已经被这山路上的石头磨得布满血泡的玉趾,犹豫了一下,蹲了下来。
自己对她的惩罚已经够多了吧。
“坐在这儿,把脚伸过来。”
“把裤子脱了。”
南姬的脸颊处瞬间浮上了一抹红晕,嘴上一边说着:
“大人这儿是外面,不好吧。”
“”
身体却很诚实的坐在了石头上,朝着楚子歌伸过去了玉足。
晚霞的光打在了她的脚背上,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泽,纤细的小腿和玲珑的踝骨线条轻盈俊朗,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
这个动作一直维持到楚子歌从戒指中拿出了一瓶止血散。
南姬脸颊上的笑容逐渐地僵硬,长发所遮住的眸子看不清光亮,布满阴翳。
她收回了脚。
——自己的道心是来接受苦难的,而不是为他施以奖励的。
楚子歌只觉得自己灵魂深处蓦然打了一个寒颤,抬起头下意识地望着看了一眼她的表情。
——抬起手便是在她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本公子让你把脚伸出来。”
“赌什么气?”
“还想接受惩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