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诏背后,江宴眼含深色。
维护温初涵并非是情意,只是他对温初涵起了疑心,在没调查出
温初涵之前,他都不能让温初涵有事。
谢长鱼就不这么想了——江宴这个笨蛋还记得上回在枫林道温
初涵‘舍身’替他档箭的事!
转身,谢长鱼眸色一凝,嘴角勾起讥讽道的笑,拂袖而去。
王诏看向江宴,微微颔首朝众人道:“捯了各位雅兴是王某的不
是,改日王某亲自组织一场曲水流觞之宴,届时还请各位不要嫌弃。”
在座的……谁敢对王诏说一个不字。
这可是盛京有头有脸的名士,五大世家王家的大公子!
王铮蹙眉,心生不解。据他对自家大哥的了解,这般作做法是要
刻意维护温初涵,那么说明名不见经传的隋辩公子猜对了!这首诗的
确不是温初涵做的。
因为江宴吗?所以大哥出面将隋辩接下来的话截住了。
等明日,他定要寻个机会,抓住王诏问问。
三人一前一后离开,一路上了起先江宴与王诏乘坐的画舫。
……
大厅内,众人也感到兴致缺缺。
崔知月偏过头,递去一方锦帕:“温小姐,我相信你。莫要在
意他人的说法。”
之前,她整个过程中可是做到一言不发,只观色观言,心里也
不知在想着什么。
温初涵接过方巾,对上崔知月大方的笑容:“多谢崔姐姐。”
眼神交流非常细微。
……
归于画舫,香炉生烟,只是难免夜中水汽大,寒气亦是比白日重。
一张方几,王诏、江宴、谢长鱼各做一边。
方几上的棋局只下到一半,谢长鱼放言望去,一眼识出黑色的棋
子正是方才在大船厅内滚落在地上的棋。
这盘黑白玉棋是难得一觅的藏品棋子,市面上这样一幅完整的棋
千金难得,但少了一颗棋子便大大的折扣此棋局的价值。
谢长鱼看得心疼——江宴这个败家子居然二话不说把这么贵的
棋子当做暗器!
“说吧!”
这么长的时间,谢长鱼早已用内力冲破哑穴。
她沉声道:“江大人包庇此女的原因。”
未曾得到回应。
只见江宴细细端倪过来,眼神里含着说不出来的意味,居然看
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谢长鱼心里发毛。
余光扫到王诏——
那人端着儒雅的脸,嘴边还挂着淡笑。
说白了,王诏此刻已经化为吃瓜群众,还是摆好了板凳坐在人
对面慢慢听的那种。
“你怎么看出诗词不是她的。”江宴反问。
给谢长鱼气笑了:“你俩都是名士,不会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
来?诗词讲究灵性与气场,那首诗一听就是经过沉淀之人,处于逆境
时所做……”
她说了两句反而不说了。
跟一个装睡的人讲什么道理。
反正,江宴就是维护温初涵!!!干脆娶了他这满腹心机的小
表妹得了。
两人都黑,天生一对。
“说的是不错。”江宴点头,接下来语出惊人:“你要参加科
考入朝为官可有意加入我的门下?”
又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