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宴的一瞬间,谢长鱼便是笑出了声:“丞相大人可终于是来了,隋某还以为丞相大人是不管我二人了呢。”
那样子比说风凉话都风凉几分。
只不过江宴根本就没有搭理谢长鱼的意思,冷眼站在一旁。
那玄墨和玄乙两人出动,将这几个土匪皆是抓到了一块。
“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来打劫我们家丞相大人。”玄墨站在一旁,嘴巴里还叼着干粮,满脸的哀怨小媳妇的样子,“就这种东西居然还要我出手。”
玄乙默默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事情你不做,难不成还要让丞相大人亲自做吗?”
玄墨扭头看了下江宴,那张脸还真的是又臭又长,好像是被多少人欠了一大笔债一样。玄墨不由得身子一颤抖,面对这样的丞相大人,他也根本就不敢招惹。
于是乎,玄墨就只好是将火气部发泄在那几个土匪身上,抓到一个就狠狠地锤一遍,直到所有人的脸都肿成了猪头才终于是作罢。
那几个土匪可就惨了,本来可以完好无损被俘虏,此时居然是被扁成亲妈都不认识的样子,凄惨无比。
“果然不愧是丞相大人,若非是有丞相大人在,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赵以州朝着江宴拱了拱手,恭敬道。
江宴并不予以回应,只是冷眼看向了谢长鱼:“看来隋大人也并不如传闻之中那般厉害。他是这几年行走天下,光靠着一张嘴皮子了。”
江宴又是偏头看向一旁的土匪头子:“隋公子怕是依旧富贵一生,从来就没碰上过这种事吧?”
谢长鱼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本公子虽然前几年一直在外流浪漂泊,但遇上的人也基本都是好人,又怎会碰到如此强盗?”
江宴冷笑:“大人之后依旧如此,没有本官在身边保着,怕是在江南活不过几日。”
谢长鱼也是从一旁的马车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打量起了旁边被绑起来的那几个猪头:“这丞相大人倒是不必担心。”
江宴没有在搭理几人,而是转而看向那个土匪头子:“说吧,谁派你来的?”
那土匪头子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你这狗官!有本事放了老子。把老子绑在这树上算什么意思,有本事出来咱俩一对一打一场。你这狗官若是赢了的话,老子就把你们放了。若是输了就随我回山上见我们大当家的。”
“你们大当家的是什么人?”玄墨凑上前,好奇道,“能吃吗?”
“那是我们大当家的,我们这苍狼山可不是那些一般小倭寇待的地方。你若是上了山。你能出来我就给你磕几个响头!”
那土匪头子嘲讽冷笑,丝毫不把这一队官老爷放在眼里。
“那你怕是马上就要磕了。”玄墨笑嘻嘻,一张娃娃脸说着跟自己长相完不符合的话,“本少爷马上就要上去扫平你们这做什么狗屁狼山!取你们的大当家的狗命!”
“你这小子居然敢对我们大当家的不敬!当心上了山之后被人浸猪笼。”土匪头子显然是有些急了,面红耳赤,急吼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