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谢长鱼的声音,月引似乎有一瞬间的愣住,随即加快shou部的动作。
见月引没有收手的意思,谢长鱼无奈只得翻动手腕掷长剑阻止月引的长萧。被搅乱了萧声,场上的活尸失去方向,反倒被唐门中人刺杀。
“给我杀了那个女人。”月流大喊,示意在场之人不要留恋与活尸厮杀,真正的目标是搂瓦上的人。
其中摆脱了活尸的唐门中人纷纷攀上墙头直逼月引而来。
谢长鱼本是以为能长舒一口气,现在看来还需提剑应对这些人。
就在她准备以剑会会这些人的时候,手腕却被人捉住。
“丞相大人这是做什么?”看着江宴的脸色,谢长鱼有些吃惊。
他转手将冲过来的人一掌推开,拉着谢长鱼翻身跳下屋顶。
“看隋大人的心思,怕是认识月引了,在下不巧,刚好也认识一位姑娘与这位月引关系颇深。”这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回忆,谢长鱼忍不住扶额感慨。
“大人,看!”此时玄乙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两人均被他的话所吸引。
谢长鱼抬头,便见月引再次吹起长萧,而她似乎也在做最后的搏斗,将活尸全部引到月流和那玄衣男子身边。
“你!”月流急忙后退,无奈之下只得召唤唐门弟子前来保护。
“她居然不会武功?”谢长鱼发现了蹊跷。
本以为以她的身份,定是武艺高强的唐门宗主,没有想到,她居然也没了武功。
听到下面的声音,本已牵制住月引的众人纷纷飞落在他们的身边。
而正面拉扯月引的几人看了一眼场下有所犹豫。
“看什么呢?她若是死了,你们还做什么宗堂大弟子!”旁边的男人提醒,最后的几人也纷纷撤离。
这些谢长鱼都看在眼里。
“这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江宴在她耳边说道,似是说与她听,又似乎只是自己在低语。
玄衣男子紧盯楼上的月引,他突然出手划破月流的手臂,鲜血流出,闻到血腥的活尸更加兴奋。
“主人,为什么?”月流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自己明明为了他什么都做了,抛弃一切对她好的人,甚至为了护他周全狠心废了月引的武功。
“这就是你存在的价值。”玄衣男子说完便用手沾取她的鲜血至于双手无名指,随即一掌将她推开。
唐门弟子纷纷站在玄衣男子身边,眼见月流被活尸围住。
他双手起势,用鲜血在空中画符。
“不好,是唐门禁制术,他要控制月引。”虽不知江宴为何突然这样说,但谢长鱼还是望向了楼顶的人。
“玄乙跟我走。”
此时已不是装腔隐瞒的时候,她不允许自己的人有任何差池。飞身再次跃到楼上。
玄乙看向江宴,不知为何,他对于隋大人刚刚的话异常熟悉。
“果然是你。”江宴说了一句便追了上去,玄乙只得跟在身后。
唐门的禁制不是虚设,谢长鱼将将站稳,一道血光自眼前滑过,她伸手拉住月引,血印打在了她的手上。
“小心!”江宴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但为时已晚,禁制只此一道,被击中者必将失去意识。
谢长鱼拔出长剑刺向江宴。
虽没有想到禁制符会击错人,但是如今在那个女人身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此时的月流早就失血过多勉强应战,他转动脑袋,月引没有除掉,月流还有其他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