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过谢长鱼的惊讶,江宴继续将故事讲完。
之后邢江王的妹妹便嫁给了镇北王便育有一子,同时镇北王的正室公主也生育一子
小世子出事便被善布部落和朝廷两边宠爱,但不久便夭折了,至此镇北王便只留一子于世。
讲到这里,江宴没有再说了,而谢长鱼也发现他的表情,居然带有一丝哀伤。
不知为何讲起罪臣的往事,谢长鱼看着江宴没有说话。
她是机敏的,这些事情都是秘史,若不是经历之人定不会了解,江宴说的好似自己亲身经历一番,她陷入了沉思。
江宴走上前,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谢长鱼终于开口。
“那镇北王出事之后,邢江王没有受连累?”这件事也是重要,已他那个小心眼的舅舅的性格,怎么可能容许叛军遗留势力留存。
江宴眼睛死死盯着谢长鱼,“这件事还要感谢承虞郡主。”
听到这个名字,谢长鱼心中纳闷,与自己何干,江宴的表情却又像要将自己吃了一般。
她眼神看向窗外,江宴笑了一声。
“你不认识她,自然不知她的一个决定害惨了镇北王一家,却也救了邢江王一家。”江宴卖起了关系,谢长鱼十分扫兴。
自己过来只不过好奇瑶月郡主究竟在皇宫经历了什么,哪里要听他这些有的没的事情,谢长鱼转身想要离开。
江宴却将她喊住。
“不听下去了?”这话挠着谢长鱼的心,这个男人究竟要说什么,讲了这么多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没有一件说道了正题。
江宴似乎是研究她的神情,但谢长鱼的表情让江宴失望了。
“我们的婚事是我与承虞郡主被赐婚的三日后,目的是为了平衡朝廷势力。”江宴总算说道重点,也挑明自己与瑶月的关系。
“你若娶她,我并无异议。”谢长鱼终于说话,但开口便说出江宴并不愿听的话语。
“是吗?却不知我的夫人如此大方。”江宴将桌子上的纸曲成团扔了出去,谢长鱼反倒纳闷,他生气是作何。
“我到府的地位我自当明白,这郡主的性格我也喜欢,虽闹了些不愉快,但也不打不相识了。”谢长鱼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若是温初涵进门,她是断不会允许的,因为那个女人心思并不简单,可这瑶月不同,自己因为觉得,与她很合得来。
江宴本有其他事与谢长鱼说来,但如今他说了这话,江宴改变了注意。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了皇上,再次赐婚。”他走回座位将手边的书本拿在手中不再多言。
谢长鱼最是郁闷,自己想听的八卦也没有听到,真心话说出来却不得人听,她转身走了出去。
翌日宫中便传来旨意,瑶月郡主与江宴的由皇后做媒,请旨赐婚,与下月十五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