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难得一天想要出来放松一番,却不想如此巧的迎面遇上了她。
“夫君,好生闲暇。”此时江宴应是全力寻找瑶铃下落,怎么如此般悠闲,谢长鱼心生疑惑。
听她这话,江宴顿时语塞,随意搪塞道:“批文改卷有些累了,便出来休息一番。”
这话算是将自己的无知展露无遗,谢长鱼抓住漏洞便开口回道。
“批文改卷当是圣上所为,夫君如今已这般能耐了?”这话算是大胆,意明了江宴的大不敬治罪。
面前人终是绷不住,连忙跪下。
“小的错了,夫人饶命。小人不懂什么朝廷之事,刚刚之话是小的随口编来,夫人小的命薄,可当不起这罪名。”
此人算是知事,就是胆子小了一些。谢长鱼望着一副江宴的脸跪在自己面前求饶,心下十分舒爽。
“起来吧,你这身装扮究竟为何?”谢长鱼捏起嗓音,语气严厉的质问道。
地下之人急忙抬头解释。
“夫人,是丞相大人要小的这么做的。只告诉小的在府中待着让夫人见到便好,千万不能与夫人说话。小的在书房实在无聊,这才想着出门透透气,不曾想还是被夫人发发现了。”
这话说来,一旁的叶禾恍然明白。
“主子,这么说,城郊废院的那两个人,很有可能是江宴?”他的声音极小,但谢长鱼可以轻易听到。
虽不能确定,但十有八九,看来这江宴是发现自己了,才会用此方法稳住雪姬,以免她发现了通风报信。
自己还纳闷为何雪姬的传信中,江宴能如此安心的坐住,果然其中有诈。
“你先起来吧。”谢长鱼命地上的人起身。府中人多眼杂,其中多是江宴吩咐过的人,这幅模样被瞧见了,她做的可就被发现了。
面前之人一直低头,不敢看谢长鱼。
“你当做今天之事从未发生,以前什么样子,今后还是如此,直到丞相回来。”谢长鱼不会为难此人。
既然江宴想要玩,自己就奉陪到底了。
此人连连点头,头上惊起一层薄汗,急忙回到书房。而谢长鱼也回到自己的北苑。
因为江宴的折腾,此时的北苑参半的混着瑶铃的东西和自己原来的东西。
见喜鹊蹲在门口在地上画着什么,谢长鱼便知江宴已经将她换了回来。这丫头,闲来无事时便喜好在地上画画,倒是有些天分。
“小姐?”见来人喜鹊急忙起身,但见是谢长鱼的脸,又懵楞的望了眼屋子。
“看什么,这才是我,里面的是雪姬。”
谢长鱼上前拉起喜鹊,一脸的笑颜让人心中暖意昂扬。
“叶禾,真的是小姐,小姐,你怎么可以戏弄喜鹊。”她这眼泪也是多的,两句话便流了下来。
“好了,事发突然,我只能先瞒着你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雪姬也走了出了。喜鹊将院门关上,屋中只有谢长鱼等四人。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雪姬上前行礼,但也观出了叶禾气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