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主,我不是有意相瞒。”
若不是为了制造幻境困住谢长鱼,她真不想露出真身,可是被那骨向束缚,她不能施展巫法,只得做回这女儿之身。
风幽本以为,自己心中念想的是一名男子,当前几日见她女子之身将那两人掳回熙光阁之后,心中也有了想法。
“这件事办成之后,我会赏。”
风幽什么都好,但分明青年的模样,却端着老成的架子,这苗疆的贵族里面,算是风幽最不受人待见。
但正是因为这幅心性,他才能拦下这事情,将熙光阁背后的兵器库拿到手。
阿肆低头,若不是棋哥哥被他控制着,她倒是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苗疆现在的处境,还真不比这勾心斗角的大燕朝内好到哪里。
“君主,这夜之后,我们便可以安心回去了。”
阿肆低头行礼,走了出去。
惯做那没心没肺的人形,但是阿肆的心中又怎么不知道那风幽对她的心思。
本来还可以用男儿装扮回绝他的心意,现下倒是更加棘手了。
看着远处的高阁,棋哥哥就在里面,她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治好的。
“瑶铃,瑶铃?”
谢长鱼昏迷了两天两夜,终是在这关键的一天醒了过来。
虽未被捆绑住手脚,但是身上尽泄的气力已经表明了她被封闭了气脉,眼下倒是比那普通人还弱上许多。
被熟悉的声音唤醒,瑶铃扶着胸口慢慢转醒,见到谢长脸终是恢复了意志。
“长鱼姐姐,你没事吧。”
想要迅速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毫无气力,而胸口却疼的厉害。
谢长鱼看出了她的难受,蹲下对她说道。
“你我同在一处,就算是被人迷魂,为何你症状与我不甚相同?”
谢长鱼倒是奇怪,她们究竟是怎么被迷晕的。
她自己是有功力的,普通的迷香谜药她一探便知,可不知为何这次居然栽了跟头。
瑶铃猛烈的咳嗽着,想要说话却有些难受,只得慢慢的顺气小声回道。
“长鱼姐姐,我也不知为何,胸口闷痛务必,只要姐姐你没事,我倒是无碍。”
这样子,哪里像无碍的样子,谢长鱼将瑶铃的手腕握在自己手间,所呈现的症状与自己一般无二,究竟哪里不对了。
谢长鱼自己身子只是瘫软,可瑶铃这难受的样子,分明是中了另外一种毒的症状。
忽而想到她在自己之前吃了那店家送上来的糕点,一定就是那里出了问题了。
现在自己没有内力,也没有药材针袋,只能扶着瑶铃寻一个舒适的姿势躺着。
终于放下心来私下观量四周,这里倒是一间厢房,只是周围都是墙壁,并未有靠窗的地方,她只得慢慢走到门口,想要听听外面的声音。
除去自己心脏,确实什么声音都没有,谢长鱼感叹,这人真是可恶,居然封了她的听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