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鱼隋辩的身份入朝之后,便十分低调,私下除去与赵以州有交集,其他大臣的私下结交都是一缕拒绝的。
也并非谢长鱼真的清高,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赵大人,你若是想他,自己找去好了。”
江宴实在有些讨厌这个赵以州,每每见面第一句话便是打探谢长鱼的踪迹,他多少次都忍着不发作,可这人屡屡冒犯。
听出了江宴不悦之色,赵以州顿了顿,自己找个台阶说道。
“那个,我是有些想念玄墨兄弟了。”
旁边玄乙手上的剑柄忽而握紧。
好久没见这两人在一处了,赵大人果然会找话题。
江宴白了他一眼,并未回话,转身离开了。
玄乙上前对赵以州说道。
“赵大人,玄墨出外办事,恐怕你见他比见隋大人还要难了。”
这两人的关系,可是要比主子和夫人要玄妙的多了,玄乙已是看过来到久了,心中了然罢了。
听闻这话,赵以州好奇问道。
“玄墨兄弟是去哪里了?这是要离开多久?”
他这关心备至的话险些呛坏了玄乙,他轻轻嗓子说道。
“赵大人的关心我会替您稍给玄墨的,是我家丞相大人的安排,恕在下不能告知大人了。”
说完便追着主子而去了,这两人怎的不在一处,还这般不让人省心,说的话实在怪不得玄乙多想了。
这一日的热闹总是百姓间也是口口相传,寻常人家当然是没有那个命一见宫中喜事的热闹了。
不过只是在府家门外看看热闹,也够大家传颂许久的了。
第二日便是中元节,谢长鱼还记得与陆小京的约定。
之前说的话虽是为了气江宴的,但好歹是自己说出口的约定。
想着这几天与江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谢长鱼便拖瑶铃去给江宴带话,自己不过是去赴约,总不能违背自己的话,也算是她的退让。
“长鱼姐姐,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你们两个才多日不说话的呀。”
听闻了事情的原委,瑶铃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那件事也不是我的错,他本就不相信我是去劝酒,我又为何多费口舌解释。”
如今再说出来,谢长鱼已经完释怀了,说出来也不过是一件寻常之事一样。
“哈哈哈哈,你和江大哥真是天生一对,这算作什么事情嘛,也能让你们二人闹成这般模样,若不是熙光阁事情做引子,你们还打算一辈子不说话不成?”
瑶铃这小丫头现在许是跟谢长鱼混熟了,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当真拿她没有办法了。
江宴那边自然记得今天这个日子,但是碍于面子,他又不能阻拦,虽未说话,但也是默认了这件事。
“玄乙,跟我一起到熙光阁看看吧,府中也是无聊。”
中原节又称灯节,这天的夜里最是热闹,谢长鱼早早到了耀辉堂。
柳大夫已经从老家回来,现下这里最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