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而已。”
谢长鱼拐进一间厢房换衣服:“你也要跟着?”
“娘子去哪?”
江宴喝了点酒,没醉,唇齿间散发出浓浓的酒香。
“去隋府。”
谢长鱼服下换颜丹,又解了衣带:“你忘了?我在隋府还有个温香软玉需要哄。”
“什么温香软玉。”
江宴不满地撇撇嘴,轻轻一扯谢长鱼的衣带,一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张开手抱着她,搂住她的腰和肩。
“这才是温香软玉。”
一番上下其手后,江宴满足地得出了结论。
“好了,你且歇会儿。”
谢长鱼推开他,径自到衣柜前换了衣服,换作隋辩模样。
江宴也不老老实实带着,偏要跟在她屁股后面,不过出来了也是好事,清冷的北风吹了一会,江宴的酒气便散了不少。
“温初涵现在怎么样了?”
他开始正经起来。
“迷香差不多停了,现在有点人样,脑子也正常多了。”
谢长鱼跨进马车,吩咐知根知底的车夫拉车去隋府。
“你准备怎么办?”
“本来想用她把雀湖引出来,结果咱们一回京就跟雀湖不期而遇,接着把人弄丢了,唉,计划被打乱了。”
谢长鱼郁闷地撩了撩头发。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江宴安慰道。
“你可真是——”
谢长鱼转过身来。
“我怎么?”江宴不解。
“我还以为你吃起醋来,要让我杀了她呢。”
“娘子错看为夫了。”
江宴半是委屈半是不爽:“我岂会和她计较,娘子又不会爱上她。”
不过他确实讨厌温初涵一再拖谢长鱼的后腿,一次次挤压他和夫人相处的时间。
“留着她有用。”
谢长鱼半靠在江宴身上,以温初涵的经历,她对西域和熙光阁都有不少了解,以及如果谢长亭就是幕后之人的话,没准她能通过温初涵把谢长亭引出来;即使不是,她也能通过温初涵得到不小的收获。
只是现在手头事务多,又没有合适的契机,不能直接利用罢了。
不过这次她去得不巧,进了隋府,却被下人告知温初涵已经睡着了。
原来温初涵一直等着自己来,从前天夜里一直熬着,今晚终于撑不住先睡了。
谢长鱼叹了口气,说温初涵可恨吧,她又傻得让人不愿骂出口。
摊上这种又蠢又痴情的,也是她自作自受。
“礼物给了吗?”
“按照大人吩咐都给了,温小姐已经知道您的心意了。”
谢长鱼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了。
再回到马车上后,江宴听说了事情经过,直接笑了出来。
“看吧,人家不领你的情。”
他笑得幸灾乐祸,嘲讽感满满:“所以你还是只惦记我比较好。”
“你有什么好惦记的?”
谢长鱼一撇头:“只会害我腰酸。”
江宴:“……”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