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如何得知的?
“看来是猜对了。”应栗栗捂嘴笑。
不然怎会炸毛。
应栗栗好奇,六殿下为何被打?
“之前二皇兄擅闯关雎宫,杖责二十。”
容清璋道:“你呢,打了多少下?”
边说,便看着对方的神色。
容清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久久无言。
他无意识的摸了摸屁股。
消肿了,疼痛也不明显。
只是余痛似乎还在。
后知后觉,看到容清璋的眼神。
六殿下欲哭无泪。
他造了什么孽啊。
上赶着来丢脸。
“今年秋狩取消了。”
聪明的转移话题,“年尾祈福,你去不去?”
容清璋察觉到他的目的,不再逗他。
“自然是要去的。”
小傻子也想出宫看看。
他这几年一直呆在关雎宫,是时候出去走动走动了。
“父皇的万寿节快到了。”
容清桓道:“由我母妃和德妃娘娘督办。”
只是太后离世不久,今年注定不会如往年那般热闹。
御书房。
定国公和左相都在。
左相道:“陛下,封后一事,朝堂争论不休,需早做决断了。”
隆徽帝不为所动。
眼神平淡的看向左相。
“封谁?”
“淑妃?”
左相一听,赶忙撩袍跪地。
“臣不敢!”
淑妃是他的亲女,如若他敢点头,下场必定很惨。
隆徽帝摆摆手让人起身。
“如果将来三皇子继位,淑妃自然是名正言顺的太后。”
“左相应该明白,即便封后,也不会是淑妃。”
“届时一朝两太后,合适吗?”
左相站在旁边,心内凄惶。
他看得清局势。
一旦淑妃成了继后,大皇子和二皇子背后的朝臣和世家。
必定会联合起来,打压三皇子。
那时,三皇子便是众矢之的。
以相府的能力,无法与世家相抗衡。
定然惨败。
其他几位皇子,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世家的影子。
“陛下,良妃娘娘……”
左相想到了良妃。
一无子后妃。
威胁不大。
甚至没有任何威胁。
将来不管哪位皇子登基,都影响不到她。
定国公耷拉着的眼皮抬起。
懒散的看了左相一眼。
随后重新垂下。
良妃?
绝无可能。
左相看来是真的着急了。
莫非三皇子那边即将有什么动作?
隆徽帝朱笔在奏折上游走。
连眼神都没给左相一个。
“此事暂且搁置,左相去吧,定国公留下。”
“是!”
左相拱手离开。
一只脚踏出御书房,回头看了一眼定国公。
甩袖消失在殿外。
隆徽帝合上奏折,重取一份。
“盛淮的婚事,还没定下?”
定国公眉峰一跳。
“此事就不劳烦陛下了。”
他儿子的婚事,身为老子都不去勉强。
陛下跟着凑什么热闹。
定国公当年是陛下的伴读。
两人既是君臣,也如兄弟。
隆徽帝嫌弃的嗤笑一声。
“小人!”
定国公半背身,翻了个白眼。
他是小人,陛下难道就是君子了?
哪位君子,惦记别人儿子婚事的。
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
“臣的儿子,不尚公主。”
隆徽帝冷笑,“想得倒是真美。”
他知晓二公主心仪盛淮。
也知晓盛淮于二公主无意。
自然不会制造怨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