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日常生活中,对普通人来说药效太过,白蔹跟小七就重新制定比例调整价格推出去,黑水街不需要广告,但面对群众要把这个品牌形象要做好不容易。
找闫鹭做代言人是小七的主意,虽然白蔹觉得这个固元膏跟闫鹭的形象太不符合,可闫鹭一听是她的,就直接跟小七签了。
白菜价格,但是把一个陌生的药品推出来让大众接受不容易。
小七从种中药的农民开始入手,推广固元膏。
闫鹭现在还没什么名气,但也带来了一定收入。
“对,”白蔹吃完猕猴桃,接过姜附离递给她的纸巾,随意擦了擦手,对陈局道,“你不要担心,闫鹭那边不会有问题。农耕那我去看过,那里的土壤很适合种植中药。”
陈局此时一听,才知道白蔹竟然去考察过中药种植地。
当然他不知道,不仅如此,白蔹还从白家给的费用里拿出一百万给药农第一批资金。
他只是有些好奇,不太懂白蔹是怎么收服“毛少”那一行人的,闫鹭那他大概知道一点,但毛少那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
陈局自己也带人,手底下几十来号人,他有时候管得都心疲力尽。
而白蔹看她几乎不怎么管,好像所有人都对她很信服,此时的陈局已经忘了,他也是如此信任她的其中一员。
旁边,沈悯那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听到陈局叫白蔹“白小姐”,看到姜附离给白蔹递纸巾,他已经不敢抬头了,总觉得会被暗鲨。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欢迎宾客介绍新娘新郎。
随着音乐声,纪衡牵着纪慕兰往前走。
宴会大厅的灯光已经灭了,只留下主舞台绚丽的灯光,白蔹一手压着综述,微微侧身,看纪衡牵着纪慕兰往前走。
纪慕兰今天穿着曳地婚纱,剪裁得很贴合她的身材,白色的头纱拖到裙摆上,眉骨跟鼻梁上撒着金箔,在主舞台大灯下反射着梦幻的光。
纪慕兰向来不委屈自己,岁月在她脸上几乎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那一张脸让在场不少人惊呼。
纪衡沉默着把纪慕兰的手放到许恩手上,许恩穿着黑色西装。
场面似乎有些感人。
白蔹看着纪慕兰那张脸好半晌,终于懒懒地转过了头,行吧,那张脸虽然长得像她娘亲,但是她还真没有看她娘亲出嫁的感觉。
她娘亲出嫁时是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听说当年她外公激动地抓着她爹的手,感谢他终于把人给迎娶回家。
婚礼仪式冗长又热闹。
现场音响开得大,白蔹就将综述合上,跟姜附离说话,服务员也开始一一上菜。
纪衡回来后,陈局跟沈悯就跟他喝酒。
三个人都挺能喝,一直不间断。
许恩仪式结束后要跟纪慕兰答谢宾客,一直在主桌上坐立不安的许太终于找到机会,她拿着酒杯站起来,笑容满面地对纪慕兰道:“慕兰啊,欢迎你加入我们许家,晚点跟我们一起回老宅看看。”
纪慕兰一直在后面化妆,没弄清老太太这是什么架势,被她这态度弄得有些懵。
“走,”许太也没继续跟她说话,目光望着隔壁那桌,催促许恩赶紧走,“去答谢陈爷他们。”
“我……我也去。”许知月从亲戚那一桌过来,很小声的对许文尧开口。
她拿着一个饮料杯子。
许文尧瞥她一眼,倒也不意外。
许恩拿上酒杯,又拿了一壶酒,带一堆人走到白蔹那一桌。
纪慕兰此时才看到陈局,她在这种场合倒没乱说话,许太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局跟沈悯。
许恩说完后,她终于找到机会跟陈局和沈悯说上第一句话,“今天不知两位贵客莅临,多有怠慢,我先自罚三杯。”
许老太太倒满酒杯,豪爽地喝下三杯。
这会儿她目光才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白蔹,白蔹低着头,拿着手机在随意划着,这个角度看不清白蔹的脸。
但许太这个时候也没敢提要把她介绍给余家。
陈局也是个人精,一来看到这位置就没说话,他肃着一张脸,脸上是寒霜,让许太心紧紧拧起。
喝完酒,大气也不敢喘。
许恩这对新人要向这一桌来宾敬酒,白蔹没喝酒,但她手边的杯子也没饮料,唐铭在脚边拿起一瓶果汁,“姐,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给白蔹递过去。
陈局就把他手中的饮料拿过去,站起来拧开盖子,隔着半张桌子给白蔹倒饮料:“白小姐,这个可以吧?”
他一边拧盖子一边询问,唐铭一脸“tf”的表情。
“可以。”白蔹把杯子推到玻璃转盘上。
陈局给白蔹倒好饮料,又小心翼翼地把桌子转了一点,停在白蔹面前,才坐回去。
一行人正常喝了酒。
就可以提前离场。
这会儿接近一点,白蔹喝完饮料,就看向纪衡,“外公,那明天早上见。”
她跟宁肖几人还要回博源基地参加研讨会。
“这就走了?”许恩有些遗憾。
白蔹颔首,“学习。”
许恩是一贯知道她努力的。
旁边的纪慕兰只是看白蔹,学习?现在学什么习?
而许恩身后,在看到陈局小心翼翼地给白蔹倒饮料时,许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极其僵硬。
整个人犹被雷劈中,一时间晕眩感接踵而来,心脏都骤然泛疼紧紧缩在一起。
旁边,中年女人晃着高脚玻璃杯排队等着敬酒,她看看陈局,又看看白蔹,最后目光落在许老太太身上,“这老太婆……终日打鹰竟然被鹰啄了眼。”
明明是一手王炸牌,这老太婆偏偏将这手好牌打得稀碎。
白蔹、姜附离宁肖他们站起来,姜附离一起身整个人的气势就明显了,他不冷不淡的,眉眼在灯光下又冷又摄人,陈局也不由腾地一下起身。
许知月看白蔹起身要走,她很想要跟她说话,却不敢开口。
纪慕兰穿着红色敬酒服,这种场合她说不上话,她站在人群里,偏头询问许知月,目光倒是柔和:“知月,你今天怎么敢过来敬酒?”
许知月羞涩的拿着透明酒杯:“白姐姐,我在班级不敢跟她说话,还想问问她是怎么学数学的……”
嘿嘿,婚礼差不多结束了。
明天收收其他几个人的尾巴就没了,明天见宝子们(记得给阿蔹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