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ott那个该死的家伙又开始和我对着干,仿佛这就是他生命的意义一样,但是我得说,真正聪明的人不会拿出宝贵的时间去与他的小动作相计较……”harry默默地读着手里的信件,想了想,把下面那一段‘gryffdor的画像聒噪极了,我真想送他去和万事通granger说个痛快,好让他们一起对对方说嗨,起码给我留个喘息的时间’折了起来,指尖点了点,里面的字迹就慢慢地变浅。
旁边睡着的画像毫无知觉,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段怎么样的信件内容。
harry接着拿起第二张信纸看——同样的洋洋洒洒,但是罕见的没有洒任何香水——就发现dra还在后面给他划了个学习重点,要他‘务必多和伟大又睿智的阁下请教’,以及‘千万别找felton’,还有每封信必有的‘你的伤到底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让我舅舅放我过来看看’,还有‘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学校’这样似乎是快忍耐到极限的话语。
harry十分坦然地把这段略过去了——每天都有的相似段落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新鲜感。
不是他无情地错过对方写下大段大段的句子,而是养伤的日子真的非常的无聊。sazar负责给他上课,felton负责灌他魔药和对他说‘这也不许那也不许’,charles和erik负责在这件事情上做点‘大人的交涉’,因此harry每天还挺渴盼dra的信件呢,就是对重复的内容真的不太想看。
他不知道的是,假如不是erik的脸青的跟什么似的,恐怕这时候他的床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偶像们排着队探望他了,十二岁的男孩足够惹人怜爱,也足够无辜,那么探望一下可以说是被loki和thor之间的,这么说吧,家庭矛盾的余波,对,被这玩意给扫下去的这小家伙又有何不可?这主意还是thor提出来的,他知道男孩多么喜欢他的朋友们,xavier家里的兵人可摆满了不止一个柜子,同主题的乐高积木现在还拼好并且放在客厅呢,那还是harry十岁的杰作。
charles觉得这能让harry开心,本来打算答应,可siri以及erik强烈地拒绝了这个提议,erik觉得这近乎于施舍,而siri甚至满面不屑。
“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伤害我教子的人踏进我的房子,”siri比起冷酷的erik,更多了一分狂妄和随意,“同伙也不行。”
“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够明白,我,我们,和loki根本算不上同伙?”tony有点不满这番说辞,“我们拯救世界,loki毁灭世界——”
“噢,那太好了,麻烦你们再离我的harry远一点,”siri立刻说,“可不能让harry因为崇拜你们这样的英雄去亲自拯救世界。”
说完他甚至转身就走,比tony见过的所有合约人都要不耐烦。
他也不是没看过新闻,他也曾与食死徒展开斗争,但是那是不一样的,那可以说是派系战争也可以说是种族战争,亲纯血的和亲麻瓜的,又或者说是老贵族派想要独大后惹出来的战争,如果不是黑魔王后来越来越像个疯子——现在事实证明他确实是疯掉了——也许现在英国巫师界还维持在两个派系互相牵制的状况呢。
他为duledore做一些工作,那当然不会是因为希望英国和平,而是为了让harry再也不要遇到黑魔王这种致命危险。
erik有些讶异,charles却是深知siri这话是为何——regus那为了打倒黑魔王而自我牺牲的事迹在震撼了这位兄长的同时,也给他留下了足够的心理阴影,可能骨子里流的还是‘slyther自私自利的血’,比起世界的安危,他永远更担心他的宝贝教子,他的弟弟,他的家人。
…………
第四次谈话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
tony把自己放倒在高级沙发上,用美酒犒劳自己,而当有人站在他,或者说他的沙发背后时,他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也不回头。
“对方态度还是传说中的那么恶劣?”那个人站在他背后问。
一直以来都是tony在交涉,因为tony知道,对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个打官腔的机构代表,一点也不。
“恶劣?不,一点也不,正常的家长式愤怒。”
tony一点也不为所动,“但是fury想要的构建和谐关系恐怕更难做到了。”
“为什么上面要……这么慎重?”
那个人拿走tony手里的酒,递给他一杯不知道哪儿来的水,“酒只会让你更头疼,不能让你舒缓压力。”
“酒就是能舒缓压力,它从来都是男人的好伙伴,”tony说,“高级的美酒则是情人……好吧,其实loki确实捅了个大篓子出来,那个孩子不是普通人,上次thor跟我说了后我就调查了一下,然后发现那个给他们挑房子的人应该去买彩票。”
“买彩票?你是说他手气好?”
“可以说是吧。”tony闭目养神的同时说的飞快,“首先是他的好爸爸——”
“那个我见过,在资料库里,十年前他的作为令人敬佩。”那个人说。
“对,但是同时,他手下的变种人学生们都不参与任何事情,”tony说,“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还是孩子……总之,他们是非常低调的一派,有麻烦的是他的恋人——天知道他们怎么成为了恋人,就好像十年前对峙的不是他们一样。”
虽然两个人的手上并未戴上戒指,可是既然对方的儿女都成为了兄弟姐妹,他们还同居,那么有些东西还需要说吗?
“噢,当然,爱情,不用问就知道是毫无疑问的爱情。”tony马上自己接口道,“只是这发展未免有些慢——据我所知他们明明更早以前就曾是某个机密任务的队友。”
“有些爱情需要时间发酵。”站在他身后的人说,“这一点也不少见。”
“不不不,你看看十年前他们在总统面前的录像,”tony说,“我倒是宁愿相信他们爱的足够长,需要发酵的是复合的勇气。”
“他的恋人有多么的麻烦?”
背后那个人的声音透露出一些费解。
“军火,商业,情报……好像也涉及了教育?总之渗透的十分散,却也不能无视,”tony说,“他有个得力的女下属,据说美的过分却非常难搞,fury的线人往往都突破不到她那儿去,代号是白皇后,她出生名门,虽然父亲健在,她却替他掌管着一份可观的企业。”
“这么一说,是挺头疼。”那个人说。
“更让我,还让fury感兴趣的是,这个男孩是个特例——他是个巫师。”tony说到这里,有点兴奋地搓了搓手掌,“你知道这块区域有多难搞么?在美国这比上面那些人还要难搞,美国巫师的领域简直固若金汤,而且绝对的袖手旁观,前几年还有非顶层人士怀疑这物种的存在呢……不过听说这男孩和英国那边有点联系,英国那块儿比这边好说话多了。”
“……巫师?你说的哪一种?”那个人在一阵沉默后略微不确定的问,同时有些不可置信,“我以为那是童话?”
“唔……总体来说,骑扫帚,拿死人骨头熬汤的那种?”
tony略挑眉,伸手拐了一向身后的人,回答说,“兴奋么美国队长,这个小男巫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小时候让巫师出现在自己的童话梦里过么?”
………………
当dra被人叫去felton的办公室时,饶是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还是牙齿打颤。
在去那间办公室之前,他翻箱倒柜地找出那个胡桃木的匣子,对着清单把所有的防御性饰品挑出来,还一个个往身上比,恨不得就这样珠光宝气地踏上这条可能的死路,好保下一条小命来。
godric看着他哭笑不得地摇头,提醒他:“嘿,嘿,他在成为正式教授之前会签订一份契约,他没办法对着学生念阿瓦达索命!也不能主动伤害你!”
“哦是啊,也就是说,他如果让我不小心踩到什么黑魔法物品,我还是会完蛋。”dra悲愤而决然,他现在还有空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给自己重新打了个领结——一个lfoy,就算是死也要体面——他手心里是冷汗,摸得领带滑溜溜的,几次都不听他手指的使唤,“该死的,harry偏偏还没有回来。”
他寄去的信,除了一封简要说明受伤过程,把dra气的火冒三丈的信件以外,其他统统都没有回复,就好像harry做完最低程度的安抚和交待就不愿意做了。dra猜测,这也许是harry不能动笔,也许是harry还在生他的气。
这让dra忐忑不安,但是在这种时刻,他又忍不住生出一种渴望。
——想见harry的渴望。
如果被felton搞死之前,他甚至不能见见harry,他觉得他绝对会化作鬼魂游荡于hogwarts。
这种时候他格外想自己把自己这张嘴打一顿——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如果不是因为他嘴欠,harry就不会回家,不会回家也就不会受伤,不受伤也不用请假疗伤,也不至于他们现在都见不着面,上次harry把那一书包的纸鹤都拿走了,bsie说harry当时回头对他笑了,但是dra却没亲眼看到,而且下课依旧抓不到harry的踪迹。
“我们还没和好,”他脸上的表情越发悲愤,“然后我这就要去felton那儿了?我凭什么要沦落到这个下场?”
——因为你非要偷拿那幅画啊,孩子。
“这样吧,”在一旁的godric简直是忍无可忍,出主意道,“你把我放在你的口袋,一有什么不对,我就跑出去通知校长室的画像,让他们来拯救你,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结果dra压根不领情,直接把相框一拍,把他脸朝桌子压在桌面上,引起他的痛呼。
“嗷!!!!”
………………
felton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平时坐的地方,面前被批的落花流水一片红的论文堆的比烛台还要高,dra哆嗦着进来时他把头转向了门口,而男孩不知为何,即使腿肚子还在哆嗦,还是倔强地扬起下巴,像是走红地毯一样看起来气势凌人。
当然了,他颤抖的双腿和惨白的脸无一不证明他正在害怕。
felton的眼光扫了他一下,冷哼一声。
“有胆子偷进我的办公室,擅自拿走我的东西,现在你却没胆子来见一见我?”felton的声音果然比平时还要凶,他冷冰冰地说完,一只手伸在dra面前,“拿过来。”
dra闭着眼睛跟他讲话:“我不知道……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