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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有人上学上腻了,复习又复习地想给自己念个夺魂咒,一个恍惚就到期末考试后的时候,同学之间都会互相安慰道:
“马上就过去了,马上就解放了,想想看,过去后就是暑假了!”
同样的话语在麻瓜界和巫师界同样有用,以及,在charles的学校里更加有用,毕竟harry家开的学院,里面的科目实在是有点多……
说到这里就得顺带提一句,不管怎么说,同一个世界,同一个事件,三个地方居然一个都没有取消过期末考试,不得不说也是教育业的坚持——世界只要还没真正到最后一秒,是学生就得考试。
这同样也意味着:假如放假了,那么不管之前发生过多么可怕的事情,也不能阻止学生甩着腿疯玩。
于是当harry坐在自家学院的书房里,从一堆有关酒水和甜点的订单核实中抬起头,准备下楼去放松放松时,他不经意的一眼往窗外,惊愕地发现,外面一片狼藉,树倒了,水干了,天空中还浮着不知名能量团,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有敌人入侵,在他们家学院开阔的后花园草地上和自家学生开打了。
他深吸一口气,砰的一声把窗户推开,震惊地看着下面疯玩的那一群人,拿出自己的黄岑木魔杖对着自己的喉咙,来了个‘声如洪钟’。
“你们在干什么?!”
他一个字不差地把自己内心正在疯狂刷屏的问题问了出来。
“爸爸?!”
并且,harry扫视一眼,还叫出了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叫出的名字。
正在草坪上和学生一起疯玩,扶着腰喘气笑着的charles抬起头来,一边笑一边打招呼:“嘿,儿子!!给我们来一个修复如初!”
他这么说的时候,john的手里正一手打火机,一手大火球,似乎是想来个大的,火焰在他手里biu~的一下升上天,李千欢咯咯笑着,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团能量跟着聚集过去,一朵巨大的烟花就随着一声巨响在天空中炸开,harry情不自禁捂住了耳朵。
harry吸气又张嘴,吸气又张嘴,举着魔杖的手抖啊抖,实在是没办法遵照老爸的意愿来个修复咒——梅林啊,我在做梦么?!
“你们——”他觉得此刻自己犹如herone附身,语气里充满了痛心和控诉,“你们怎么能用能力这么玩!看看这个地方!”
“我们是在为婚礼准备节目!”有个手里拿着一把吉他,弹得很欢畅的女生说,“考试和大战都结束了,这是娱乐活动!”
“反正你会修复咒,可以复原,对不对?”还有人讨好地冲harry笑道。
“…………”
harry突然意识到了,为什么他们能玩的这么过火:都是因为当初修学校时,他用的修复咒。
学院受到的损坏其实起初并不大,但是可能k□□en因为没抓到人,怒火难抑,这地方被他砸了有六成,harry回来后,便抱着和所有人一样心痛的心情,参与到了修复工作中,同样参与修复工作的还有wanda,jean以及erik,但是后来大家发现,这三个人在修复的速度还比不过harry一个人的。
因为如果说前三个是能节省工程队的费用与时间,harry的修复,诚然,有点慢,却也不吃力,他像是直接把物品的时间做了个节目倒退,魔杖尖所指的地方,碎片轻轻拼合,水珠缓缓飘回,楼梯自动接上,灰尘也从各个地方回归大地。这个魔法让所有事物回到了还未被损坏的状态,连微波炉里的披萨都热气腾腾,拿了就能塞到嘴里——虽然没人敢吃——拯救了不少珍贵文件的同时,还拯救了不少人的多年珍藏和hank的试验品,反响良好。
而且不少女生都抱着他亲了好几口——看着自己破碎的口红,粉饼,眼影盒统统复原可真是让人太爽啦,仅次于看着情敌的化妆品被碾个粉碎……
harry因此有点忙——他要负责修缮工作,负责一部分的婚礼准备,而charles也开始了他的复建,在经历了失去双腿的日子后,每一天他都十分愉快并珍惜现有,晨跑现在是他的新乐趣,harry和erik每天早上都提心吊胆地跟在他后头一起跑,最后这场晨跑发展成了家庭式,家一起陪着charles跑步,连r□□en都不睡美容觉了。
r□□en毫不犹豫地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陪她的哥哥跑步,有什么事情比陪着有着健康双腿的哥哥在早晨慢跑更重要的呢?
没有!
而且,charles日渐鼓起的小肚子也很让她警醒——在抚养harry的这几年以及现在这些日子里,erik和harry,这两个最爱charles的人,似乎把他喂得太过头了,r□□en认为,保持哥哥良好的身材是为了准备婚礼必须的。
“你爸爸好不容易结一次婚,”在做减肥计划时,r□□en这样告诉觉得这份计划是不是比较多余的harry,“我不想到你都有孩子的时候,我们得指着那张结婚照片说,看,这就是你祖父结婚的时候,介于他有点小肚腩我们不得不给他比erik大几号的西装!”
这话被erik认为是很严重的诽谤,他严厉地注视着着r□□en,认为她眼睛瞎了,以及她不是那么爱charles了,harry为难的看着那张训练单,再看看他爸爸,也很难说charles腰上那点点肉能不能算小肚腩。
可能女性对‘好身材’的要求就是有点高。
charles一点也不在意妹妹说他胖了,r□□en这么说的时候他正倒在沙发上,倒着倒下,头顶在柔软的靠垫上,双腿挂在沙发靠背上,只要腰部一使劲儿他就可以起来,再大笑着倒下,用头槌把沙发捶得一震,吓了harry好大一跳。
他比以前的所有时候都要快活,甚至charles大笑起来的时候,harry都可以从他的那对蓝眼睛里看到迸发的碎光一样的光彩,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热切地洋溢在他的脸上,青春这个在他身上从未溜走的词,则狠狠地压过了时间的痕迹,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彩。
他无疑比以前更加美丽,并且更富有魅力和活力,就好像神奇的魔法在他身上倒转了时间,harry被charles揽在怀里时都会忍不住想,他爸爸以前是否就是这么一个年轻人——富有活力,睿智而英俊,成绩虽然高高挂起,但是他也绝对是派对上会胡来的一员,灌着自己啤酒,搭讪最好看的姑娘或者小伙子,舞曲奏响地时候甩动着头发,摇动着臀部,眼睛随着钢管舞女郎的……额,打住,好像有什么电影情节混进去了。
——但是这也活力过头了!
结束了回忆,harry趴在窗边,无语地拿魔杖挥一挥,一大捧冰水从天而降,把john和bobby为首的这群人淋了个透心凉,又让被损坏的花草树木部复原,草坪自动修整,这才无奈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爸爸。
“你知道你是校长,对吧,爸爸?”harry看着站在楼下双手叉腰,喘着气,脸上还有着兴奋笑容的charles,有气无力地说,“你要以身作则,而不是跟他们一起给我捣乱,你们不能……不能趁着erik叔……我是说,趁着erik不在就这样欺负我!”
erik今天出了趟远门,不在学院里,也不在家里,最近学院里的气氛好的能掀翻屋顶,没有erik,大家都不肯老实,charles也不肯老实,他似乎是坐够了,要把这些年没能够痛痛快快玩的都玩一玩,这种劲头令整个家里的人又好气又好笑,erik更涌生出一种心酸——charles本该就是可以这样胡乱玩闹的健康的人,harry则心疼他爸爸:这是憋了多少年才能有这样的劲头!爸爸是有多希望能和一个正常的人一样玩闹跑跳啊!
现在想想,charles在双腿不能走动的情况下,能独自把一个孩子从一岁的婴儿照料到现在,就算有着hank等人的帮助,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事实上,harry现在还能够看到一些记录,比如学院里的一些孩子是被收养的孤儿……但是同为孤儿,harry自己从有记忆起,就是charles手心的宝贝。
尽管都是得到了妥善的照料,harry还从小帮忙干家务,但是不得不说,harry得摸着良心说自己是幸运,且受到偏爱的那一方。
“别看那些文件了,”charles在楼底下大笑着对他儿子说,“和我们一起来玩吧,harry!那些文件随便怎么处置都可以!”
“你们马上要拥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婚礼,随便处理怎么可以?!”harry手里的魔杖敲敲窗沿,魔杖尖因为长久的练习自动吐出不少闪闪发光的小星星,他说完这句话后,下面的学生们都笑了起来,就像是大人们看小孩子穿小西装说‘你被解雇了’。等harry用眼神一一扫视着那些明明假期要回家,但是理所当然要‘帮忙’所以留下来的人,他们才一个个不好意思地停下来。
“所以……你们今天上午都做完了什么?”
harry缓缓地问,用眼神谴责着,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埋怨劲儿。
可能是这种来自于十二岁少年的怨念着实有点令人不太好意思,大家统统收起了自己的能力,咳嗽几声四散开来,假装自己是干活途中路过花园,被美景给不小心地留下了,只有charles依旧站在下面,冲着harry伸开双臂,后者犹豫了一会,在charles那一脸‘来嘛’‘快来’的期待表情中,还是抛弃了种种方式,给自己施展了一个减少重量的咒语,闭着眼睛迈过窗户就往下跳。
“嘿——咻!”
charles在发出一声夸张的吃力声后,把儿子稳稳地接到了怀里,还打了个转儿。
“说到婚礼,你愿不愿意出去走走?”亲了儿子的脸蛋一口,charles快活地说。
harry哭笑不得地抹走脸上的口水:“dad,你的意思是?”
“空白的请帖昨天就送到了,我想我们可以邀请一批你的朋友以及他们家过来观礼,当然,费用我们包,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在hogwarts里还是有几个好朋友的。”charles用额头顶了顶harry的,这个动作独属于他们父子俩,“以及假如你愿意,”他的笑容收敛了一点,“ira那一份也该送到她手上。”
“——由我。”harry坚定地接口。不过转眼间他又有点奇怪:“但是erik之前不是说……”
“erik坚持由他去就可以了,但是我认为你会愿意自己处理这个问题,亲爱的。”charles把儿子放下来,很认真地说,“你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不再是只能缩在我怀里吃点心的小朋友了,erik去会说,那是那个混账应得的结果,这更像是一种通报……对他就是能做成这样,别怀疑。那样很简单就能解决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予ira最直接的尊重:将来龙去脉一点也不剩地告诉她。”
告诉她我朋友为了我捅了k□□en一剑,然后死的灰都不剩了。harry抿抿嘴唇,觉得各种意味上,现实对ira也太残忍了。
假如这件事情是harry干的,harry可以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抱着ira的大腿,发誓以后将像是一个儿子对母亲一样对ira,ira也必然不能无视朋友的孩子被自己的儿子搞死,继而怨恨;但是现实比这个还要糟糕一点,因为动手的是dra,假如你再把这家伙拽到ira面前,他只能翻个白眼和erik一个态度:那家伙活该去死,而harry也不能强求ira不去怨恨dra——恨一个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别人总是很容易的。
但是不能是dra。不可以是dra。dra又有什么错呢?为了自己的朋友而去捅一个坏蛋一刀是错吗?
事实上,harry也认为k□□en该死,k□□en恶贯满盈,手下杀掉的人和折磨的年轻男孩不计其数,那种思维令harry觉得扭曲而龌龊,假如他和dra对调,可能他会再多捅k□□en几次。
但是他一点也不希望ira的怨恨落到dra的身上,一点也不。这份怨恨如果真的非要存在,落到自己身上就好了,实际上dra也是为了自己才那么做的,落到自己身上才公平。
“我能撒谎吗?”harry艰难地说,“那个,就说那一剑是我捅的,什么的……”
那一剑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误杀,捅一个普通人,送他去医院还有救,可是k□□en,他恶贯满盈,怨念缠身,gryffdor的剑只能送他下地狱去见路西法,没路可走。
charles斟酌了一下,对这个提议动心了一下,随即摇头。
“给她真实的,不要是虚假的。”蓝眼睛的圣人一般的父亲说,“这才是对一个母亲的尊重,对我们可敬的朋友的尊重和公平。”
harry不太情愿地点点头,然后他们一起从后门进了学院内部,从楼梯走回了书房,charles坐下来,拍拍大腿让儿子坐在他怀里,就好像他们小时候读童话书和基础物理学时那样。
“我想想我们要邀请你的哪些小伙伴……嗯,第一个,dra?”charles拿起一只昂贵的钢笔,在这么写下龙这个词的时候自己也笑了,“dra,第一个当然得是dra……噢,你有几个月没见他了,亲爱的?”
他问的轻松,harry扳着指头一数,心里咯噔一下:“……半个月?”
这已经是一个足够dra闹脾气的期限了,harry还没忙昏头到以为自己的挚友是个‘脾气很不错’的人了。
charles有点幸灾乐祸地从刚刚印好的请柬里抽出一张来,那是特质的请柬,香槟色的质地上有着烫金的花纹,erik和charles的名字被浅浅地印上,低调而不失奢华,假如停下动作轻嗅,还能够闻到浅淡的调香。
charles用钢笔在上面写上dra的名字,然后递给harry:“他是个好孩子,就是比较粘人,但是我们也得经常拜访朋友,别让他们太过于寂寞,是不是?噢,都是我们的错,让你忙的半个月都没和朋友一起玩儿了。”
对harry来说,有非变种人朋友在等他写信和上门这件事情,在两年前还是一件稀罕事,而让朋友极其不满地发脾气,对harry来说也是一件稀罕事,harry总是善于体察别人的苦衷,很容易做个贴心的儿子,兄弟,同学。
但是可能drabsp;lfoy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格外难搞,他有时候是不跟你讲道理的。他不要harry体贴他,理解他的苦衷,或者是理解却不接受,假如harry不答应他,他就会不讲道理,直接行动。因此,harry反而总是答不好这张卷子,而看一般情况下游刃有余的儿子抓耳挠腮或者一脸铁青也是一种做父亲的乐趣,对charles来说。
harry涨红着脸接过那张请柬,却没有直接跳下来就跑,他知道爸爸在看自己的笑话,只能强行装作镇定,不去想dra可能会对自己喷出多么刻薄的毒液:“我可以把其他的都一起送过去,我不着急。”
可能是比较心虚,他咽了口唾沫,重复了一遍:“我不着急。”
………………
等harry带着一打不薄的请柬,熟门熟路地在lfoy家庄园找路时,他吹着新鲜空气,意识到自己好久没出门了。
“我是不是该从大门进去,在进门之前好好地跟阿姨打招呼……”他一边走一边反思于自己的进入方式不太礼貌,但是片刻后他嘴角一抽,想起一件事情,“……前提是我知道大门在哪儿。”
半夜带着dra离家出走那一回,靠siri提供的坐标——harry直接从转移到了庄园之内,大门朝那边开这种事情他压根就不记得,毕竟天太黑了。
等他再次踏入到lfoy庄园的土地上时,一种奇妙的感觉倒是涌了上来。一个坐标在吸引着他。微妙的,小小的,在感触上,又仿佛是在灵魂上微微加热的提示感,当harry自己转动方向时,它仍旧坚定地想要将harry往那个方向指引。
那我就往那边走着试试看?harry想。这毕竟是在lfoy家,不是在天启的神殿里,莫名其妙的感觉可能只是某种魔法产生的错觉,可能dra正在做什么实验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harry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自己一出现,dra会不会‘惊喜’地把坩埚扔到他的头顶上。
走上一条大理石铺就在花园泥土上的路,绕过narcissa最爱的月桂树们,harry围观了一会儿在草地上优雅踱步的白孔雀,忍下拔几根毛的冲动,最后走到了花园中心的亭子附近。
那里景致最好,harry听dra说过,庄园的天气经过魔法调整,不论如何都将最适宜的阳光照耀到中心位置,假如外面是寒冬季节,这里也依旧能保持着如同春季一般的温暖,以及春季一般的绿意茵茵。harry觉得这可能和温室是一个原理。
将一边的树枝拂到旁边,harry看着那个白色的小亭子,突然有点不敢迈步,心情十分奇妙,就好像旷课许久又要回学校打球的男高中生,每每面对老师总有种要被骂的预兆。
他想了想,将自己的双脚浮起来,从一条小路上悄悄靠近,却不践踏哪怕一片草叶。在看到亭子里那个铂金色的脑袋时,他一瞬间就想落地过去打招呼,但是在发现dra身边还有其他人时,姑且还是保持了镇定和安静。
出于另一种奇特的心理,harry让自己慢慢上浮,抱住了一棵树的树枝,猫一样盘在上面,脑袋悄悄探出去看着亭子内部的景象。等他开始悄悄窥视时,有点纠结地思考那种‘奇特的心理’是不是叫‘当讨厌你的人在和你的朋友说你坏话’。
正这么想着,另一个也在亭子里的人就和harry对上了视线。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harry眨眨眼,觉得自己和这个人勉强算是个友好关系,便招了招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对方的回答是……一口茶很不优雅地喷了出来。
…………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dra,法国今年有很多新出的时装,潮流今年又涌向了那儿,你该和我们一起去添点量身定制的衣服,”pansy正挽着dra的胳膊,死不放弃地试图邀约他一起去进行法国之旅,“你最近甚至没参加什么宴会,以前你可总是我们的中心,缺了你,我们都没什么兴致玩乐……”
dra穿着一身简单的墨绿色衬衫,一只胳膊被pansy抓住,另一只托住了他自己的下巴,他啧地一声扭过头,对着别的地方翻着白眼,很明显对pansy提议不感冒。
假如不是因为礼节,我们可能已经被他扔出去了。被pansy一起拖来的bsie一边饶有兴致地享受着lfoy家的待客茶点,一边这么想。
“你不能这样,dra,你难道只愿意和x□□ier一起吗?”pansy噘着嘴,放软声音道,“你已经几个月都没和我们好好说过话了,这样对我太残忍了——难道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吗?你就那么——我知道,你觉得那个时候的我不愿意帮助你,但是你难道不知道,potter是个多么危险的人吗?我是不希望你为了这种人去冒险,这不是我们slyther该做的!”她极小声地说出最后两句话。
dra嗤笑了一声,看起来对这几句话很有意见,却没有再给pansy一个字。
pansy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但是看上去依旧不死心。她拿起桌上一块布朗尼点心,亲自送到dra的嘴边,并且把刚才的话题轻轻揭过去:“……看,你总是对我们家家养小精灵做的这种布朗尼赞叹个不停,我这次带了些过来,你就算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去转转,总是可以尝尝它们吧?给我个面子吧,亲爱的dra?”
pansy总是不看见坟墓不肯掉眼泪,bsie很悠闲地看着这一幕,给自己来了杯茶。
dra的心早就变得比以前更加难以捉摸,自从他莫名失踪再回来,就变得铁石心肠起来,谁都没办法从他那里打听到任何事情,或者获得任何与‘那个男孩’(是的现在大家私底下都这么称呼)交谈的机会。至于pansy,那更严重,因为无论pansy怎么哀求,dra都不给她一个眼神,一句好话,就连一句早安也欠奉。总体来说,bsie虽然不乐于见到lfoy远离他们的圈子,却很乐意见到pansy吃瘪:她太聒噪了,也太蠢了,从小到大的奉承让她养出了多余的高傲,她该吃吃苦头了。
与之相比,dra的救世主朋友可让人舒服多了,毕竟他的后边儿也没什么野心勃勃的家族,他夺不走他们几家贵族从lfoy这里获得的利益,不是么?
‘绝不要触怒他们’,这就是上层贵族们对x□□ier家的评价。这段时间内,他们四处打探消息,消息打听的不够的人会说这是一家危险人物,不好收拾,打听到一些皮毛的人会谨慎地想要一些机会与之接触,好看看有没有利益可以赚取,而真正从美国那边挖出所有消息的人会告知他们的孩子,假如‘那个男孩’还在hogwarts继续读三年级,千万不要动他一根手指头。